什么道理”
淑妃也不是个不知廉耻的主儿,听了这么一连串的话,哪里还受得住。用帕子捂着脸,匆匆忙忙去了。
“你这样跟她说,她只会以为你这是嫌恶她。”
风长栖冷笑,“她怎么想我都不打紧,我本就打心底里嫌恶她。阿娘都说的那样清楚,她还不走,难道等着曦贵妃动手么届时可就不只是她遭殃了,还带累了咱们。”
花珑不吭声,眉眼之间也带着几分忧惧。
次日一早,允王就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进了耀京城城门。
这到底是皇城,比不得地方小城。纵使是有许多百姓夹道相迎,却无有办个事跪拜的。
风长栖只匆匆看了一眼,便到了惊云司。
玉无望见她面色如常,微微放下心来。
“酥油果子若是凉了就不好吃了。”
风长栖听了,嘴角亲着一抹苦笑。
“师父惯会取笑人的,”她坐在一边,这才看出有一丝丝心不在焉地模样,“允王进城了,着实气派。”
“今日宫宴。”玉无望提醒道,“必定是要出席的。”
风长栖自然知晓,更知道,这十有都是一个鸿门宴。
对风帝来说,不过就是宴请群臣罢了,可是风长栖跟允王素来有些过节,现如今那人衣锦还朝,只怕不会叫她好过。
更何况,她还拦了风昭皇太女的路子,这日后的情形,不用细想也能猜度一二。好在她向来不是一个胆小的,若非如此,还不知会被吓成什么样呢。
她莫名地想到了淑妃那张苦哈哈的脸。
甫一入夜,宫里上下都掌了灯,加上今日宴请群臣,宫里上下热闹非凡。
风长栖换上了一袭新做的青色竹叶新绣长裳,外头站着一件云雾青的薄衫罩衫,粉黛不施,看起来却别有风姿。
花珑见这丫头这么不情不愿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
“纵使是假的,也要高兴一些。”
风长栖不吭声,半晌才别过脸,露出了一张笑脸。
想来也是,那曦忠毅人品如何且不去说,但说这些年镇守西南边陲的军功,的确叫人咋舌。若是没有这样的英勇人物,风国也必定没有这样长治久安。她向来是个聪明人,很知道如何宽慰自己,看定自家阿娘,只说道:“阿娘且放心便是了,我有分寸,必定不会叫旁人看了笑话去。”
这话说的固然叫人喜欢,可花珑却还是担忧。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