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那人会意,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风昭看的满头雾水,朝着自家阿娘说道:“听闻何昭容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块玉佩。”
“什么?”
曦妩登时就变了脸色,“什么玉佩?”
风昭面色如常,笑了笑,“听说是价值连城的好玉,只是阿娘什么好东西没有?那东西肯定没有传闻之中的那样矜贵。”
曦妩直挺挺地站了起来,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帕子,来来回回走了一圈儿。
现在要是往承恩宫去,只怕也来不及了,只要……她唇角微抿,“孙岩破。”
孙岩破忙不迭地撩开帘栊走了进来,朝着曦妩行了一礼,“主子。”
“把淑妃请来。”
“是。”
淑妃?
风昭一脸莫名,“阿娘,请淑妃来做什么?那个草包,是个难成事的。”
“你且去吧。”曦妩当然知道淑妃是个不可用的人,但是在关键时刻当枪使还是很管用的。反正她头脑不好,不懂得转圜,让这样的人为自己办事最好不过。
风昭从不忤逆曦妩的话,应了一声,匆匆去了。
淑妃不过片刻就到了,两眼通红,可见是哭过的。
这人最是愚钝怯懦,这怕是被何昭容的死给吓得。
“妹妹脸色不好。”曦妩假意拉住了淑妃的手。
这样的烈日炎天,这人的手竟然还凉津津的。
“何昭容就这么没了,我这心里,也不知有多煎熬。”她坐在曦妩的下首,“我本想着过去瞧瞧的,可是我天生胆小,哪里敢去?为她念了一夜的佛经,也算是为她超度了。”
闻言,曦妩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眸光暗闪,“妹妹有心了。”
“何昭容这一生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纵使是当了这宫里的小主儿,可是她又不得宠,哎!”淑妃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阵。
曦妩越听越觉着心里烦闷,摆了摆手。
“你还知道何昭容的旧事?”
“以前她同我说过三两句,这后廷哪里有什么机密之事?况且还是在出身这种事情上头。”淑妃说的兴起,哪里看到曦妩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何昭容的阿爹只是青州城的七品小官,她进攻之前,整个青州城的人因为天大旱都没多少活路。男女生机日蹙,生计日穷。
以前青州城是个物产丰饶,春华秋实风俗华侈的好地方,若说生财之道,几乎是无所不可。可是因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