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哪里知道,那些人二话不说,一扑而上。
风长栖侧身一躲,刚好撞到了那相隔着的阑干上头,胸口发闷,痛的厉害。
这会子她哪敢呼痛,目光灼灼,紧紧地盯着那扇小雕窗。
现如今那是她唯一的指望了,这里头现如今也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出口了。
仿佛注意到了风长栖的眼神,那些人不管不顾,狠狠地拦住风长栖的去路。
或许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竟然还有一身武艺,如此灵活。那些人登时就变了脸色,杀气腾腾,手中的弯月刀挥舞的愈发急促。风长栖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左右遮掩,身上的青色罩衫已经被那刀刃刮得破碎不堪,露出一袭翠色的长裳来。
这些人分明就是为着要她的命来的。
风长栖气喘吁吁,惊魂未定,一双眼睛清冽如冰。
猛然间,外头天光乍现。这一连几日都是阴雨天气,少有这样的晴空,那光线跌进来,那些人有那么一弹指的呆愣。
风长栖找准机会,赶忙掏出随身带着的弩机。
这弩机极小,是当初玉无望亲自给她做的。比之寻常的弩机要小上那么一号,能放上十余个弩箭备着。弩箭的箭头也是特质的,上头淬着毒。放在腰间别着,跟寻常的荷包一般大小,她紧紧地握住弩机,毫不迟疑,躲在一边的樟木桌子后头,一连放了七支弩箭。
到底是攻其不备,那被击中的七个人,瞬息之间倒地不起。风长栖不敢多想,一跃而起,朝着剩余的几人冷冷地看了一眼,越上高桌就想往雕窗外头窜。这会子那火苗已经窜上来了,一股子焦炭气味,浓烟滚滚,呛得风长栖止不住咳嗽了一阵。
她刚碰上雕窗,那几个人就一齐扑了过来,厚实的脊背撞在了风长栖羸弱的身子,她闷吭一声,胸内气血翻涌,不多时,急急地吐出了一口子荤血。
这酒肆通体都是竹制,刚才风长栖被那些人那么一撞,整个人又被撞到了户枢上头。眼看着那火苗就捎过来了,谁成想,那户枢只得一层,根本抵不住这样大的重装,登时就“撕拉”一声,破的彻彻底底。
风长栖的身子,迅速钻到了火堆里头。她只觉着浑身上下都是焦味,一鼓作气,狠狠地窜了上去,外头的罩衫已经彻底被烧成灰烬,风长栖灰头土脸,气喘吁吁。小手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弩机,朝着剩下的几人又射了三支弩箭。
现如今这弩机里头的弩箭已经不多了,越是拖沓下去,这局势就越是对她不利。风长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