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珑回来了,赶忙出门,将那人搀扶着进来了。
“阿娘怎的回来的这样早?方才听阿蘅说了,阿娘才出去没多少时候呢。”
花珑竟无话可说,风长栖待她这样真心,难道她还要因为旧人旧事迁怒于她不成?
这算是哪门子道义?
想到这一层,花珑扯了扯嘴角,朝着风长栖道:“有些乏了。”
“阿娘,你脸色怎的这样差?”
花珑见瞒不过,将见着曦妩一等的事儿都说了一出,自然掩去了叫自己心里不快的真正缘由。
风长栖听了,摇了摇头。
“曦贵妃向来都是那个性子,阿娘也都是知道的,跟那样的人计较,岂不是叫自己心里过不去?只要她不冒犯阿娘,一切都能好生商量。”
这话说的倒是十分动人。
花珑知晓,风长栖待她向来十分真心,好似是见不得她吃苦受罪一般。
白欢已经够好了,花珑如是想着。
“阿娘,今日得了一个好东西。”正说着,风长栖从一边的梳妆台子上头拿了一个白玉簪子走了出来,上好的羊脂白玉,上头镂刻着芍药花样。
知晓花珑最喜欢芍药,是以风长栖在逛永乐城东首的珠宝铺子的时候,一见着便买下了。
自然是价格不菲,只是为着讨花珑欢喜,倒也十分值当。
花珑甫一见着便十分欢喜,拿在手里看了半晌,只见这东西水头极好,必定昂贵。
风长栖经商有道,自然是得了不少银子,只是花珑却觉着自己受之有愧,一时之间思绪如潮。
“阿娘?可还欢喜?”
花珑颇有几分哽咽,半晌才点了点头,“你从不给自己置办半个首饰,倒是顾念着我。”
“阿娘,我本就不喜欢这些。”风长栖对这些向来都十分看淡,“只要阿娘喜欢便好,等过几日天气再好些,我带着阿娘出宫走走可好?”
“莫要胡闹。”花珑忙不迭地摆了摆手,“不合宫规。”
花珑到底是个守礼的人,风长栖可以自由出宫,乃是因为她乃是风国女官,不是寻常后廷女眷,自然是不同的。可若是换了她,必定又是一场风波。
他们能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已经够不容易的了,自然不愿行差踏错。
风长栖听了,鼓了鼓嘴。
“长栖只想着带阿娘出去散散心也好,每日介这样煎熬难受,对身子又有什么益处?”
若是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