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必定会十分畏惧,谁曾想到,她坦坦荡荡,仿佛对此事并不关心。
“男女授受不亲,到底是要避讳几分,纵使是师徒,也不可太过亲密。”
加上风长栖跟玉无望又同在惊云司当值,整日介都在一处,长此以往,怎会不生出事端?偏得这一切又都是风帝的意思,后廷不得干政,太后纵使是再怎么不满,到底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哑忍。
“皇祖母,长栖知晓。”
曦妩怎么都没想到,就这么简简单单,似乎都算不得什么训斥,太后就让她们回去了。
“太后,纵使是现在没什么,以后的事儿,谁能有个这准头呢?长栖那丫头十分年幼,对这些事懵懂无知倒也罢了,只是国师是什么人,竟然也这样糊涂。若不然,还是叫他们二人日后莫要接触的好。此事牵扯到皇室声誉,依着臣妾的意思,还是让皇上定夺吧?”
太后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风帝对此事也早有耳闻,只是太过清楚玉无望的脾性,并不十分担心。
谁成想,三人成虎,这许多寻常之事,也都被那些好事者做起了文章,一来二去的,连他也不得不去多过问几句。
玉无望站在风帝的五步距离之外,朝着他行了一礼。
“近日里头的流言,你可曾听到了?”
玉无望也不是个石头人,自然对此事知道的十分清楚,只是许多事,并非他们想象之中的那样。
他断然不会对着一个奶娃娃出手。
“微臣以玉氏一族的前程担保,并无此事。”
风帝听了,微微放下心来。
“朕自然知晓国师的性子,只是人言可畏啊。”
玉无望听了,骇笑连连,“我跟公主乃是师徒,亲密一些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