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倒也罢了,可是这东西,却是受不住的。”
风长栖一推辞,玉无望那张脸顿时就阴沉沉的,风雨欲来。
风长栖只当是瞧不见,闷不吭声。
“收着吧。”玉无望丢下这么一句,掉头就走。
风长栖一脸莫名,握着那个通体翠绿的扳指,神色复杂。
这天玉无望一早就离了惊云司,好似是有什么要紧事,风长栖想着玉氏一族传人十分短命的传闻,心里一惊。
莫不是玉无望大限已到,这是遗物?
她狠狠地甩了甩头,试图将自己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次日一早,风长栖就得了风帝传召,只说是往盛乾殿走一遭。
盛乾殿本就是殿宇广阔,里头摆着两侧数个偌大的烛台,每盏烛台都有三十二枝,一个个皆是通臂巨烛,另起两排白色纱灯,雾蒙蒙的散着光亮,每日介风帝就在此处处理朝政,有时候也会有几个得风帝信任的大臣进来商议正事。
风长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传召到这里来,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阿春紧随其后,看着自家公主脚步匆匆,轻声道:“公主,皇上从未在盛乾殿召见过后宫之人啊。”
风长栖笑了笑。
正所谓是富贵险中求,她虽然不求富贵功名,但是她想要的乃是花珑在后廷安稳。既然是召见,想来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阿春见风长栖这样淡静,讪讪一笑。
“主儿,何不派人去找国师?”
什么都要靠着玉无望那还了得?
风长栖摇了摇头,“师父有师父的难处,他也不好时时出面,总得要我自救。”
她刚进盛乾殿就见着玉无望,跟主位上的风帝遥遥相望。
这是?
她眼观鼻鼻观心,走上前,朝着风帝行了一礼。
在太后寿辰那日发生的事儿,已经足够让风帝不愿见她了。想来今日是有什么要紧事。
“岁运城一役大败。”
风帝单刀直入,也不遮掩一星半点,他为着此事烦闷,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本想着曦忠毅出马,必能以一敌十,不日就平了岁运城的匪患。
谁成想,兵败如山倒,现如今那人也抵抗不住了。
曦忠毅到底是个年过五十的老人了,诸事不便。岁运城的那些人大抵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壮年,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曦忠毅都处于下风头。
那些人生在岁运城,长在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