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但是这天下一早就是风帝的了,荣亲王再怎么矜贵,也得有些自知之明才是。
“他倒也厉害,若是被有心之人禀报给父皇,有的他受得了。”
“既然敢这么做,自然已经备好了说辞。”玉无望冷笑两声,像是荣亲王这等子人物,若是当了一代君王,就只能眼看着高楼崩塌了。
等荣亲王一行人去了之后,街上瞬间就弥漫着一股子西丽香的气味,风长栖最不喜欢这西丽香。
且不说这香料如何如何昂贵,只说这香,不论如何调剂,这香味都浓郁轻佻,还有一点不好,只要是一沾染到此香,三五日便散不去了。这荣亲王当真是好品味,用的是这样奢靡又分外难闻的香料。
风长栖用帕子轻轻捂上口鼻,纵使是什么都不说,玉无望也知道她这会子心里作何感想。
风帝再怎么不好,再怎么辜负女子,却也是个盛世明君,可是这荣亲王,只不过就是一个阴狠毒辣,奢靡无度的草包罢了。
依着玉无望的话,风长栖这几日倒也轻巧地练了练舞,为的是在太后跟前不至于太过狼狈。
等到了笠天殿,风长栖彻底被眼前的光景给折服了。
人来人往,那些王公大臣,大抵都是风长栖这些时日在司丽楼见着了。
这会子又夹着尾巴做人,有模有样,半点看不出他们也是浪荡子。
风长栖见着花珑,静悄悄地走了过去。
今日人多,可是那些人见着风长栖跟玉无望,七嘴八舌,又在背地里议论了一阵。
隐隐约约只能听到三两句话。
什么“狐媚子”、“短命”之类的话。
风长栖充耳不闻,坐在花珑左手边,吃了一盏茶。
“同国师一处来的?”
风长栖应了一声,微微颔首,“有何不妥?”
花珑面色难看,垂下头,凑近风长栖,“那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的分外难听。”
风长栖耸了耸肩,毫不在意。
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保持淡静。
她这样年幼,纵使是他们说出花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况且玉无望是个冷峻人,冷面冷心,这些年来纵使是看起来十分友好,可是事实上,他冷淡疏离,最是不好相与。
那些人想来也十分清楚,玉无望不近女色。
不过是看着她当了惊云司的女官,十分眼红的缘故,这才扯着由头,给她泼脏水。
曦贵妃带着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