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华坊这事儿,交给我可好?”
虽说这是一句商量的话,但是那其中的不容置喙,风长栖也听得出来。
固然不是嫌她蠢笨,却也足够让风长栖心塞的了。她好歹也是惊云司的女官,现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岂能束手旁观。
“不成。”风长栖犹豫半晌,坚定地摇了摇头,“若是我对此事不闻不问,那我还配当惊云司的女官么?那些人在我跟前不敢多话,背后一早就开始议论,若非我这皇室宗亲的身份,还有国师师恩庇护,怎能进惊云司当女官?”
这小妮子的执拗脾性又来了,玉无望苦笑。
他只是不忍心叫她这么年幼的小丫头,日日见着这样血腥的场面。
等医官一来,才将那尸体带回了惊云司。
风长栖在宝华坊的酒肆中坐了许久,等到玉无望前来,她还在神游太虚。看样子吃了不少酒水,小脸酡红。
“师父。”见着玉无望来了,风长栖朝着他招了招手,“听闻,那些女子都是红尘紫陌里头的舞姬,无有爹娘。”
玉无望点了点头,默不吭声地拿开了一边的酒壶,“作案的人手段残忍熟稔,想来是惯犯了。也不知可有什么卷宗可查?若是惯犯,有无可能是刚被放出去的犯人?”
玉无望听了,暗惊这小妮子心思活络。
“立刻让开阳去查。”
“再有,”风长栖挣扎着起身,“那些女子无一不是一十四五岁的韶华年纪,若是想要引蛇出洞,师父,您看,用我来可好?”
此言一出,玉无望的一颗心都悬到了半空中。
“用不着,我有办法。”
这小妮子胆子这样大,竟然还想着用自己当诱饵,若是那些人当真那样穷凶极恶,那风长栖的安危都得不到保障。依着玉无望的性子,岂能让一介女流吃苦受罪?
宝华坊知云巷。
一座废旧宅邸里头,正有三五个人吃肉喝酒,他们都随便坐在一边的破旧桌椅上头,嘻嘻笑笑,说着不堪入耳的浪荡话,一脸淫笑。
若是从外头看,这宅邸除了寒酸一些,跟旁边的宅院并无半点不同。
只是那里头花草遍地,杂乱无章,外头的两座石狮子,也被腐蚀的没了多余棱角,毋庸置疑,这不过就是一座废宅。
“若是办得好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这一次可算是彻底得罪了左相了。”
“不妨事。”他们笑了又笑,“得罪了又有何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