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栖心里暗喜,眼看着他们都骑着马飞奔往西城口那边去了,她忙不迭地朝着阿春说道:“你在此地等着。”
阿春哪敢不从,只是又怕风长栖有什么危险,一时之间左右两难。
也不知玉无望是什么时候来的,坐在高头大马上头,朝着风长栖伸出手来。
风长栖想也不想,将手放进玉无望的大掌中,那人微微使劲,只见风长栖横空一跃,直接窝到了玉无望的怀里。
那一阵松香,一直在风长栖的鼻尖萦绕,一时之间有一股子眩晕感。
叱离跟开阳也追了出来,见自家公子跟风长栖坠着那两个人去了,他们也不再迟疑,跑到西街口的马厩,当机立断,甩下一袋金叶子,赶忙追上去了。
惊云司的人刚好在此处巡街,看到这一幕,顿时就被气的吹胡子瞪眼。谁敢这样公然挑衅他们惊云司的人?在上元节这日还在御道策马?
带头的那人刚想派人去追,就瞧见旁边的小厮说道:“好似是国师啊。”
国师?
那人彻底没了言语,动了动唇,背过手,一脸自认倒霉的模样。
在这风国,无人感动玉无望。
纵使是他们惊云司的人,也是一般无二。
烟尘飞扬,这几波人你追我赶,闹个不休。原本那些提溜着花灯的孩子,也被大人匆匆抱回了家。
一直追到巷口,走到尽头时,土地平旷,视野大开。
这是到了东城这头的大祠堂了。
这祠堂已有数百年历史,供奉的是这东城许多百姓的祖先,香火鼎盛。看着那白壁红瓦,周遭尽是小铜人。肃静十分,那两个人必定是窜到了祠堂里,这会子外头只留下那两匹快马。
风长栖眉头紧蹙,看着祠堂顶上的红瓦,胸口发颤,她扯着玉无望的衣襟,轻声道:“他们在里头,咱们进去?”
开阳跟叱离站在左右两侧,看定玉无望,只等着这人一声号令,直接冲进去。
“你可知今日宫中大摆筵席?”
“知道。”风长栖瘪了瘪嘴,这人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未免也太不是时候了,“怎么?”
“可给太后皇上备礼了?”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这事儿等会子再说可好?”
“将这二人留给你送礼可好?”
风长栖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
只见玉无望朝着叱离跟开阳看了一眼,二人会意,飞身而入。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