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望跟风长栖的师徒关系,他们一早就知道了。
风帝也清楚,那玉无望找风长栖所为何事,当机立断,朝着风长栖笑道:“既如此,长栖,出宫吧。”
太后眉头轻蹙,颇有几分不满。
“到底是女儿家,又是金枝玉叶,日日都在宫外待着,成何体统?”这几日她可都听说了,风长栖每日都同玉无望在宫外待着,至于所为何事,他们这些人半点不知。
风帝朝着太后笑了笑,“母后莫要多虑,国师一早说过,长栖天赋异禀,是个可造之材,若是能让长栖在国师跟前学到皮毛也是好的。”
风帝都这么说了,太后纵使是有些想法,也只好草草带过。
风长栖赶忙带着阿春到了宫门口,开阳已经驾着马车在等着了,见着风长栖来了,赶忙奔下马车,朝着她作揖行礼。
“只有你?”
“公主,等会子还有叱离。”
这是他们之前商量好了的,尽管未曾将玉无望算在其中,可是没了那么个人,总觉着没了主心骨。
风长栖闷不吭声,径自上了马车。
芝兰坊。
流月铺在芝兰坊最繁华的地段,跟芝兰坊的招牌司丽楼仅有数步之遥。那司丽楼位于芝兰坊的正中央,里头的姑娘,一个个都天姿国色。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渐渐地就就让这芝兰坊成了不夜坊。
当初扶桑因为自己乃是熣联人士,也不知有多避讳跟耀京城中土著多话,生怕被瞧出端倪。好在那司丽楼的鸨娘冷楚,算得上是个极好的人。这些年来,也给了她不少好处,至少免了她被那些有心之人欺诲。这些年来,她一直都依仗着司丽楼在这芝兰坊中有立足之地。
只是因着前几日那两位旧人找上了她,一时之间也分外纠结。
他们说的不错,再如何,她也是熣联人士,若是日后被那些有心之人发现,她就注定死路一条了。每每想到此处,便觉着锥心刺骨。可是现如今,她已经没了退路,只能再等那两个人找上门来。
上元节这日,扶桑接了司丽楼的单子,她刚巧心乱如麻,一心投奔冷楚,好叫那人给自己解决此等子棘手问题。她的身世,向来都没有瞒着冷楚,是以那人全都知晓,说起来也方便。
从她的流月铺到冷楚的司丽楼也不过就三五百步的距离,只是刚巧到了上元节,这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她本就满怀心事,这会子也只顾着想自己的心思去了,哪里知晓此时此刻西北首上的云天酒楼第三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