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物件,说什么给我?”
玉无望也不跟她抠字眼,接着说道:“等会子再跟我去个地方。”
风长栖脸色一变,这人半点不体恤她是一个女子,这样奔波劳累,一日两日倒也罢了,这一连小半个月都是如此,她如何受得住?
“不会叫你失望。”玉无望看她那副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风长栖一听,心里欢喜,伸出食指在棋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刚巧玉无望想着这前朝后廷之事,心思涣散,伸手抓棋,却抓到一个柔滑难言的臂膀,如同握住了一团棉花,他心口一颤,别过脸,就看到一脸沉寂的风长栖。
他迅速收回手,那月牙白织金绣花的袍袖拂下了一桌妻子,散落一地,看起来浑像是满天星斗一般。
“若是舍不得叱离,我再还给你便是了,这是何意?”风长栖朝着那人瞪了一眼,对方才的事儿,半点计较业务。
也不知真的,玉无望心跳如雷,耳根子通红一片,飞身而出,再无踪迹。
真是个怪人!
风长栖摇了摇头,盘算着自己白亓钱庄的前程,心里暗喜,哪儿还会去揣摩玉无望的心思?
午时过后,他们一行人到了一个老宅子。
穿过庭院,来到了一个小屋前头。这里是一间进深有限的退室,西北首是六明两暗的屋子,素墙灰瓦,十分简陋,后头一应种下了常青树,又有紫竹黑竹掩映,如同到了深山老林里头。虽然比不得栖凰岭雅致,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反玉无望先前在这上头没有花废半点心思。
风长栖信步走着,只见在后头的院子见着了一大片梅林,尽是白梅,清淡的悄无声息,若非暗香浮动,风长栖都不会到这里来。
她越看越觉着满意,只是这玉无望突然间给自己这么好的地方,总觉着有那么一丝丝诡异。
正所谓是无功不受禄,纵使是对外宣称他们二人乃是师徒关系,也只得他们自己心知肚明,这所谓师徒,不过就是一个幌子罢了。
“你送我这样的好去处,要什么作为还礼?师父还请直说,徒儿愚笨,捉摸不透师父的心思。”
“这底下有一条暗道,直通望畿楼。”玉无望冷笑,“你通晓兵法,现如今又深得皇上倚重,若是抓到藏匿于耀京城的熣联细作,必定会叫皇上对你更加倚重,日后你得路,可就平坦多了。”
“熣联细作?”风长栖未曾将这个消息消化完毕,“怎么会如此?好端端的,怎么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