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伸刀去挡,只听“噗噗”两声,肉香四溢,竟然是两只仍旧冒着热气的肉包子。
两人受到了愚弄,一个拧身,重新向着诺雅扑过来,动作协调一致,配合也默契。诺雅一个鲤鱼打挺,从车厢里跃起来,抄起自己赶车所制的马鞭就卷了上去。她并未将两人放在眼里,因此马鞭之上也只贯注了一成内力,辫梢被两人手里的佩刀削成数段。手中也只留了一截竹棍。
看来,自己也要准备一样趁手的长兵器才好,那样对付这种三流货色就不用被逼得上蹿下跳的了,安然坐在车厢里,不就将两人打发了?
她瞅准两人手里的佩刀,虽然不配自己这样的气度和美貌,但是也勉强能看,尤其是看适才那锋利程度,应该有个好钢刃。她手中竹鞭迅疾如电,就向着其中一人手腕之处点了过去,身子却像泥鳅一样,轻易就躲过了那人手中佩刀的攻击。
那黑衣人人明显是猝不及防,没有想到,诺雅竟然有这样的身手,只觉手腕一麻,手中佩刀就脱手而出,被诺雅夺在手里。
另一人见状,不敢轻敌,收手一招黄河落日,自诺雅头顶之处,直劈而下,看样子有几分蛮力。诺雅不急不慌,抬起手里佩刀刀背,就横着迎了上去。自下而上,那是对付蛮力之人的大忌,但是她想试试自己如今的气力究竟恢复了几成。
只听“呛啷”一声,兵器交鸣,震得她耳根“嗡嗡”作响,那人手中佩刀断为两截,整个人被震飞出去,跌落在一旁灌木丛中,犹自还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一招落败。
诺雅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儿,小试牛刀,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样厉害,怪不得当初会有那样显赫的名头,看来也不全是沾了天煞的光。
二人明智,知道实力相差悬殊,定然不是对手,对视一眼,转身上马。连个招呼也不打,丢下黄德兴自己,就窜了出去。黄德兴这才缓过劲儿来,意识到危险,调转马头就想逃。
诺雅是想也不想,捡起掉落在车厢里的一截断刀,就掷了出去:“留下一只手臂做纪念吧!”
耳边一声惨嚎,远远地传过来,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黄德兴肯定已经少了几斤骨头几斤肉。
她极不情愿地下了马车,卸下马套,只余马鞍辔头,然后回转到车上一把将懒洋洋的泡泡揪下来,收拾自己行李。一路上她添置了几件换洗衣物,再加上干粮和水囊,打包好统统挂在马背之上,最后捡起那把刚刚缴获的佩刀,没有刀鞘,只能寻一块包袱皮,打算包裹起来背在身上,免得过于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