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拜了师傅以后呢?这孩子的父母家长难道就没有露面吗?”
薛老头摇摇头:“我收的是徒弟,见他爹娘做什么?”
诺雅被噎,这老头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怪,看来那小徒弟定然是受不了他的怪脾气所以才跑的。
“你授艺多久?难道就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家在何方?”
“他只告诉我他小名叫诺儿,我没有供奉祖师爷,也不写师门族谱,所以他姓啥我都没问。那小子真是一块学厨子的料,教了他两年而已,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偶尔来一天,那厨艺不是我吹的......”
话说了半截,薛老头就哽住了,转而嘀咕道:“那时候他也算是有孝心,每次来都孝敬我不少好酒,可惜手艺一学到手,就没了踪影。我也只能认栽了。”
薛老头说起他那个徒弟,还是难掩得意之色,言辞间颇多感慨。
诺雅有些失望,觉得自己可能是寻亲心切,所以看到一点巧合,就迫不及待地追根究底。她满怀的希望又破灭了,垮下脸来深叹口气:“世间哪里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看来是我自己多虑了。”
说完沮丧地转过身,就要上车继续赶路。
“喂!”薛老头突然出声喊住她,满腹落寞地道:“其实我也蛮希望你就是他的,毕竟那时候他还小,老是男孩子打扮,性子又野,究竟是男娃还是女娃我也稀里糊涂地没问过。其实,我心底还是一直矛盾地感觉,我薛老头相中的人应该不至于那么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