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
“啊?”一句话顿时吸引了许多人注意。
诺雅暗自后悔,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光急着吓唬薛老头了,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儿?
薛老头一愣,赶紧两三步跑过来:“你说的当真?”
诺雅可怕热情的大婶万一再当街验明真身,赶紧睁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道:“疼死我了!”
那老头脸上竟然难得的羞赧之色,搓着手不好意思地道:“那个,那个姑娘啊,可能真是我老头子适才呢,有些鲁莽,认错了人了。我以为你是我那不肖的徒儿呢。”
“我看你是想徒弟想疯了吧?”米面果子老妇人搡了他一句:“看谁都像你徒弟。”
薛老头跟个做错事挨训的孩子似的:“我就是看着眉眼有点像,而且,而且那个我叫了一声我徒弟的小名,她也应了不是。”
老妇人还是一个劲儿埋怨:“莽莽撞撞的,还下那样重的手,万一出事怎么办?”
诺雅心里猛然一动,拍拍屁股站起身来:“没事没事,年轻人嘛,摔摔更健康。我一点事没有。”
薛老头得了便宜卖乖:“我就说嘛,我那一脚怎么能将她踢得晕了过去?我又不是犁地的牲口,尥蹶子啥的。”
众人一阵哄笑,善意问候两句,见已经没有了什么事情,就逐渐散开了。
薛老头搓搓手,对着诺雅局促不安地道:“那个姑娘啊,那个,老头子有句话想问问你。”
诺雅见他适才吃瘪,被一个妇人训斥,有些好笑:“薛师傅但讲无妨。”
“就那个,适才你做的活鱼活吃,是怎么做到的,那鱼死了以后如何还能活蹦乱跳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竟然对厨艺这般痴迷。诺雅眼睛一转:“这个问题呢,其实挺简单,不过我也正巧有一个问题请教薛师傅,还请薛师傅也如实相告。”
薛老头一愣,不过转念一想,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有一些烹饪上的小窍门,一般都是秘不外传的,等价交换也是合情合理,遂点点头,道:“可以,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请薛师傅借一步说话。”诺雅比个手势。两人一同寻个僻静处,诺雅当先说道:“其实方法很简单,不过薛师傅做不到而已。我在炸制那条鱼的时候,掌心暗中注入了内力在那条鱼身上,护住了它头部贯穿全身的一条类似于筋脉的线,不受损伤,所以就算是那条鱼被炸透了,身子还会受脑子的支配,一杯酒倒进去,猛然受到刺激收缩,自然就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