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里开始折腾你了。”诺雅幸灾乐祸:“一顿饭吃了一只肥兔子,撑不死你才怪,没事不要吵我睡觉啊!”
然后翻个身,装做熟睡。
“你是不是在我的肉里下了毒?”那人停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问,诺雅听在耳里,好像是咬着牙根,在忍受极大的痛楚。
她装作熟睡,听不到,也不搭腔。
然后有床板吱悠的响动,好像是下了床,然后一步一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过来,推推上锁的门。
“干嘛呀?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诺雅的心提到了嗓子尖儿,装作不耐烦地叫嚷。
“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你有病啊?肉是你自己炖的,我做的时候你就在跟前,我能做什么手脚?难不成我身上还能随身带着毒药不成?你是不是那肉根本就没有炖烂?所以消化不良。”
这话令那人思忖半晌,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因为这两日一直下雨,柴有点潮,老是时明时灭,所以他不耐烦,上来热气一会儿,就盛出来狼吞虎咽地吃了。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味道,还有血腥气,但是对于好些时日,没有吃到鲜肉的他来说,那味道可以忍受。
更何况,这个女人身上若是果真有毒药的话,早就下手了,也不会等到今天。
他重新又爬上床去,觉得四肢都有些麻痹了,难以动弹。
“喂喂,你究竟怎样?”诺雅隔着门关心地问。
听不到回音,继续问,然后打开门蹑手蹑脚地出去,见那人躺在床上,好像已经有些半昏迷了。
“睡着了?”她轻声试探:“倒是睡得挺香。”
然后回屋关门上锁,又静静地听了半晌,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方才极轻巧地走到窗前,踩着椅子,爬上窗户,从窗口跃出去。
偷偷摸摸地走到院子口,屋子里还是静悄悄的,这才放下心来,出了院子一路狂奔。
奶奶的,那个野芹菜的毒性果真不小,看他功力高深,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就这样翘辫子。
她原本并不着急逃的,左右自己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她不想回到京城,也不想去见百里九,活该让他着急,或者是不着急......若无其事地跟秦宠儿拜堂成亲。
但是,她从这人频频向着山间张望的眼神里,知道,他在等的那个人就要到了。
他等的那人是谁,诺雅已经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因为,她已经从日常的蛛丝马迹中猜度出了看守自己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