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的滋润,就是不一样,看我家大夫人那脸色好的,都能掐出水来,活生生像个水蜜桃。”
纪婆子“嗯”了一声。
“两人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青天白日的就关在屋里,屏退了下人,做那羞人的事情。”那婆子压低了声音,话里除了鄙夷还有得意,明摆就是炫耀。
纪婆子心里听着不是滋味,敷衍道:“不能吧?”
“不能?”婆子神秘兮兮地道:“说出来,我婆子这样大年纪了,都臊得脸红,你是没听见,那大夫人叫得那大声!恨不能让一旁的安夫人听了去。还有,听说九爷有特殊的癖好,秦夫人特意置办了许多种各式各样的皮鞭,还有咱叫不出名堂的下流玩意,搁置在卧室里,就是为了取悦九爷的。听着她声声惨叫,还有脖子上那一圈圈的印痕,我老婆子都觉得瘆的慌,怎么就有人有这样重的口味?”
纪婆子难以置信:“九爷每天都是宿在我家夫人这里的?”
“哎呀,我说纪婆子,你说你这大的岁数,怎么还跟个丫头片子一样好骗?那男人的话又岂是可以相信的?提上裤子拍拍屁股就忘了床上的山盟海誓,见到新鲜的鱼腥儿就迈不动步了。我家大夫人自幼习武,身段匀称,还又紧绷,尤其是练家子,那身骨都软,有韧性,男人一种口味厌了,自然要换一种。”那婆子说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绊儿都不打一个。
“可是我怎么听说九爷和秦夫人还一直没有圆房呢?”
“嘁!”婆子嗤之以鼻:“那大夫人身上的气早就散了,光着腚打个喷嚏,能把身下的土地呲个坑出来!不信你看她走路那架势,哪里还是处子?我的眼光这么毒,什么时候看走眼过?”
纪婆子搡了她一把:“这样乱七八糟的话你都敢出来说,感情是活腻味了。”
婆子嬉笑道:“咱们两个谁跟谁?再说了,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家夫人现在心里痛快,不仅脾性好了许多,赏钱也慷慨着呢。”
纪婆子低低地叹了口气:“这男人哪,亏得我还以为那九爷是个痴情的主儿。”
“痴情?呵呵,纪婆子你这次怎么就看走眼了,九爷那可是出了名的多情种,哄人的功夫一流,肯定是将你家这位主儿哄得团团转,以为自己在他跟前多么得意吧?”
纪婆子没有接话,岂止是诺雅,整个一念堂的人都以为九爷对待她是刮目相看的。
夜里休息的时候,百里九抱着诺雅,轻轻地,唇舌向羽毛一样拂过她的耳垂,唇瓣和脖颈。
诺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