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样痛快地问候人家祖宗有点不太好。
“呃,当我什么都没说,罪魁祸首还是那只狐狸。”
楚卿尘丝毫不以为意,沉吟片刻方才道:“这件事情其实也怪不得镇远侯误会,毕竟安平被掳,做父母的关心则乱,定然不能理智思考。再而言之,那安平不过一个小丫头,在京城人生地疏,你反过来指责其中有诈,镇远侯听着肯定不顺耳,以为你是在颠倒是非黑白。”
楚倾尘一番分析,倒也合情合理,诺雅极为挫败地道:“可是那事实就是如此,安平主动问起纪婆子,原本就是个最大的疑点,我怀疑她不过是自导自演,贼喊捉贼罢了。”
“你相信纪婆子,镇远侯相信雀儿的话,这都是人之常情。”
“我并非偏听偏信,而是这其中破绽颇多,摆明了就是提前谋划的,故意栽赃给我。”
楚卿尘蹙眉沉思片刻,沉声问道:“那封信是提前准备好,笔墨出自百里府,地道也是刚刚挖掘的是吗?”
诺雅点点头:“绝对超不过六七天!”
“包裹黄金的包布被你做了手脚,除了你和小九,还有谁知道?”
“这点我们是注意保密了的,不过我牵着泡泡出来,虽然是走的后门,但若是府里人有心,定然会留意的。”诺雅经提醒,方才察觉自己破绽之处。
“那就是了,诺雅,安平纵然有些小聪明,你所说的贼喊捉贼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毕竟能力有限,不可能在府里做到手眼通天。而且你想,这样短的时间,安平怎么可能在将军府笼络这般厉害的眼线?她自己被劫,府里总是要留一个老谋深算,主持大局的人,有什么情况,也好通风报信。她们里应外合,才能做到这样天衣无缝,既不露马脚,放走劫匪,又可以成功地将你们引至天然居。”
“你的意思是说,背后还有人?”诺雅有些难以置信,脑子一团糟。
“我也只是怀疑而已,没有真凭实据,根本就不敢乱下结论。”
林诺雅暗自思忖半晌,联想起整件事情中的蛛丝马迹,觉得更加有可能,否则安平怎么会对于纪婆子素来的秉性了如指掌?又知道泡泡的本事,恰到好处地放走劫匪?可怜自己当局者迷,竟然一直蒙在鼓里。
诺雅简直怒不可遏,愤愤地道:“听你这样一说,我觉得好像茅塞顿开一般,所有的疑问全都豁然开朗。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他百里九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笨得好像猪一样,被人家生生牵着鼻子走?”
“当局者迷,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