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九不由分说地打断她的话:“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府再说。”
一旁的安平摇摇欲坠,娇滴滴地唤了一声“九哥哥”,就软绵绵地倒在了百里九的怀里。
“阿寻!”镇远侯焦急地喊。
“阿寻,你怎样?”百里九也一把扶住她的腰,满脸关切。
不过是失踪了半天的时间而已,她安平郡主又不是纸糊的,面捏的,能怎样?明显就是假装,我就不信你百里九看不出来!林诺雅一肚子的火和委屈,奶奶的,老娘我“呼哧呼哧”地追在狗屁股后面跑了大半夜,手脚酸软,也不见你百里九这样关心我!嘘寒问暖一句!
她将拳头紧紧地握起,恨不能一拳就朝着安平那张虚假的脸上招呼过去,揍她一个金星乱舞,桃花朵朵开。
百里九怀里的安平睫毛微颤,悠悠地醒转过来,眸中含泪,泫然欲泣,娇滴滴地对百里九道:“都是阿寻不好,害林姨娘与九爷生气,我这就回自己的侯爷府,绝对不让九爷从中难为。”
说完就勉强挣扎起来,又好像面条一样,软绵绵地倒下去,口中一声无力呻、吟,好像黄莺娇啼。
百里九不得不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好言劝慰:“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怪罪你,将你赶出将军府的话来?”
安平满脸惊喜,伸出双臂,一把揽住百里九的脖子,似乎喜极而泣:“真的吗?九哥哥,你是说要阿寻留下来是吗?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你我青梅竹马一场,怎么会抵不过别人的挑拨离间。”
林诺雅看着那一块臭烘烘的狗皮膏药,很生气,火山几乎就要爆发出来。
被紧紧缠住的百里九很冤枉,他想说,这不是他的意思,安平有些故意曲解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安平一把捂住了嘴:“九哥哥,你什么都不用说,你的心意安平都明白。”
狗男女!林诺雅一声冷哼,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就走。
“诺雅,你听我说!”百里九挣扎着想甩开安平,反被抱得更紧。
诺雅气哼哼地爬出地窖,一脚踢散旁边用来挡风的一捆玉米杆,扭身抢过一旁侍卫手里的气死风灯,就丢了上去。
玉米杆响干,再加上灯里的煤油,立即熊熊地燃烧起来,引燃了地窖的门。侍卫们不敢怠慢,赶紧上前扑打。
“烧死你们一对狗男女!”她忿忿地嘀咕,方才觉得解了一点气,扭身出了天然居,头也不回。
身后传来镇远侯气急暴躁的怒吼:“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