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动,想起自家身世,旁敲侧击地问:“听说太子一直在清除异己,打压不归顺于他的官员,并且亲手制造了好几起灭门惨案,是真的吗?”
元宝点点头:“那些都是朝廷里的党派相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诺雅见他对此口风严谨,敷衍而过,也不敢深究:“你的意思是说,百里九就是为了故意示弱,不想参与任何一派的纷争,所以故意佯作不成器,来日老将军正好借此借口,交卸兵权吗?”
元宝故作深沉地道:“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猜测而已,毕竟我跟了主子这么久,知道他并非外面传扬得那样不堪,文韬武略,还是可圈可点的,他肯定有自己的计较。”
“那既然如此,就干脆一装到底,又为什么非要做这个什么少将军,统领京城军权,锋芒毕露,那不是一样给自己招惹麻烦吗?”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知道的,”元宝得意地道:“不过也是道听途说而已。”
诺雅顿时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元宝清清喉咙,望着她别有深意地笑:“我家主子与二皇子一向相互看不顺眼,你可知道为什么?”
诺雅以为他话里有话,不禁面色一红,轻咳两声道:“我哪里知道?”
元宝“嘿嘿”一笑:“因为这贼船,就是二皇子逼着九爷上的。”
“啊?”她有点吃惊:“这其中有什么典故?”
“我来将军府以前,听说九爷每天那是真正的无所事事,架鹰遛狗,四处惹是生非。老夫人管束不住,都觉得他是中了邪,四处求香拜佛,将军府里鸡飞狗跳,一团糟乱。
有一日,皇上为了给新招的武状元接风设宴,九爷与二皇子同席吃酒,不知不觉喝得有点多了。两人不知何故,就起了争执。
二皇子骂九爷不学无术,浪费国家粮米,九爷一时意气用事,就跟他杠上了,说自己好歹还有三脚猫的功夫,将来可以保家卫国,鞠躬尽瘁,二皇子那时手无缚鸡之力,也就是念些酸文酸字,一旦敌兵来犯,怕是早就吓得屁滚尿流。
二皇子则一反常态,针锋相对,讥讽他花拳绣腿,糟蹋了百里府的百年盛名。
当时很多人在场,脸面上都下不去,所以谁劝解都没有用。最后一气之下,九爷奋起,一人挑战那次武试前三甲,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全都将他们打得丢盔弃甲。
皇上龙颜大悦,趁机考校他的兵法,他当时酒醒了一半,知道中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