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他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委屈袖手旁观不说,还火上浇油的。
秦尚书正在气怒之中,不疑有他,气哼哼地道:“老夫正有此意,有劳二皇子了。”
适才向诺雅耀武扬威的士兵首领焦急地冲着他暗使眼色,有意劝阻,却不敢明言。
秦尚书置之不理,自顾拿起风驰递过来的笔墨,寻一处平坦,提笔不假思索,就添油加醋地将事情情由复述一遍,直将诺雅写得罪大恶极,人神共愤。
太子低头转动着手指上的扳指,脸色讳莫如深,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林诺雅在这危急关头,竟然还有空暇打量他,心里暗自猜测:太子究竟是否果真识得自己?那日秦宠儿一时嘴快,脱口而出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指太子?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又是不是他?他为何不趁机当众拆穿自己犯官之女身份,想要自己这条小命,岂不易如反掌?
看今日他的行为,好像对自己也并无明显敌意,相反倒是一直在出言试探三皇子对自己的态度,又是何意?
诺雅再去看三皇子,他望着正在奋笔疾书的秦尚书也是处之泰然。适才他明显偏向于秦府,他究竟知不知道三皇子妃与自己之间的秘密?正揣摩的时候,三皇子却突然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诺雅,并且冲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那笑,诺雅几乎可以肯定,是有什么含义在里面的。
楚欣儿不忿,径直气咻咻地走到楚卿尘跟前,低声质问道:“二哥,你怎么竟然帮着那恶人欺负诺雅姐姐?”
楚卿尘对着楚欣儿使了一个眼色:“这是大人们的事情,你小孩子家不懂,不要多管。”
楚欣儿最是反感别人这样老气横秋地教训她,瞬间就不高兴了,撅嘴道:“连你也这样训我,我告诉父皇去。”
“也好,”楚卿尘丝毫不以为意:“你正好将秦大人的奏章一并带进去,交给父皇,也不用我们找人通传了。”
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更加惹怒了楚欣儿的小脾气,上前一把夺过秦尚书写好落款的奏折:“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还这样冠冕堂皇,我绝对不允许你们到父皇跟前扭曲事实,诬告诺雅姐姐!”
说完就要撕掉奏章!楚卿尘眼疾手快,一把制止了:“欣儿,不能撕!”
手下暗暗使力,捏了欣儿的手一把。欣儿不解何意,暂时一顿。
“楚欣儿,你越来越胆大包天了不是?朝廷命官的奏折你都敢撕?”太子怒声冷叱:“是不是我们过于娇惯纵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