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搂又抱,又揉又捏,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若是觉得吃亏的话,再加十两,我就让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林诺雅终于忍不住发飙:“百里九,我上辈子刨了你家祖坟不是?跟你有仇吗!?”
百里九幽幽地道:“你上辈子应该是拐了我的媳妇,因果轮回,以肉偿债。”
“那你怎么不去找你那水性杨花的媳妇要债?追着我干嘛?”
“可能吧,我上辈子喜欢的原本就是你!”百里九说这话的时候无比正经。
林诺雅觉得自己再留下去,可能会吐血身亡,英年早逝。她起身趿拉上鞋子,又咽不下这口气,扭身对着百里九愤恨道:“九爷,咱将军府还有两课歪脖树呢,你能不能不要一个劲儿地找我上吊好不?就不怕把我压折喽?”
百里九慵懒地靠在床上,披上里衣,衣领半敞,袒露一片旖旎春光,悠闲道:“你这心思也太狠毒了一些,我都吊死在你这树上了,你还让我换一换?”
林诺雅强忍住快要爆炸的冲动,将紧攥的拳头收回到身后,毫不客气道:“好,我换种说法。咱府里好白菜也多着呢,你能不能去别处拱?”
“貌似不能。”百里九郑重其事地道。
“为什么?”
“貌似我才是那棵无辜的大白菜,昨天拱了我的是你。”
一只绣鞋飞了过来,不偏不倚,落进百里九的手心里。
诺雅实在忍不住爆粗:“百里九,信不信我拆了你的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