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算命先生也跟我说了,我五行俱全,唯独命里缺你,所以离不得。”
说完将胳膊搭在诺雅的腰上,将她整个拥进怀里。
诺雅咬着牙根,一字一句道:“你若是再得寸进尺,信不信我让你的鼻子也开了苞。”
百里九赶紧松开手,讪讪地摸摸鼻子,自觉地向着床里瑟缩了一下,嘟哝道:“我的鼻子早就被你刺激得流过鼻血了。”
诺雅不搭理他,倦意袭来,迷迷瞪瞪地睡过去。只觉得两人中间的空隙处冷风直灌,忍不住向着床里瑟缩了一下。百里九长臂一伸,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低头在她额前轻轻地,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印下一个烙印。忽然间,就觉得前所未有的心满意足。
今天,原本是老娘叫去训话的,还是老生常谈,不外乎就是让他远离林诺雅,并且将今日上香之亊原原本本地跟他说了一遍,老夫人义愤填膺,他却听得津津有味,自动过滤掉了老娘对她的指责,对她这样的飒爽脾性与桀骜不驯感到得意。
后来,老娘又一次唠叨着让他到秦宠儿的院子,说是秦府来人,明着暗着已经表示过不满。百里九表面上应着,逃出去直到夜深才回到自己的书房。虽然一进去暖如三春,但是他总觉得空荡荡的,四处死气沉沉,少了些什么。
他脱了衣服靠在床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床睡着哪哪都不舒服,硌得身子生疼,伸展开四肢都触摸不到一点温热的东西,就连锦被都是冰凉。他毫不犹豫地就起身出了书房,看看外面天色,折返回去拿了一根鸡腿,径直向着一念堂过来。
这一夜,竟然睡得格外香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