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能重振雄风,爷就不能搬离一念堂。”
林诺雅调整了一夜的心态,好不容易平复的满腔怒火,终于忍不住重新爆发。
奶奶个熊猫的,你百里九天天大庭广众之下在青楼里左拥右抱,脸皮厚得堪比盾牌,心理强大地惊天地泣鬼神,怎么也不见你不举?怕是你风流坏事做多了,所以遭了报应,老娘我不过是踢个门,摔个坛子,你就不堪一惊,赖上我了?
打,打不过,骂,骂不赢,最主要的是,自己这次吃的是哑巴亏,有苦难言!
诺雅急得一圈一圈地在屋子里打转,拿起茶杯又放下。
“夫人看起来这样焦急,难不成是迫不及待?”百里九自顾拧了帕子擦脸,头顶上还蒸腾着热气。
诺雅不转了,开始跳脚,把火气全都咽下去。
她再扭过头来面对百里九的时候,脸上已经是笑意盈盈,春光灿烂。
“九爷,我们或许可以平心静气地谈谈。”
百里九无辜地眨眨眼睛:“我一直都很平心静气,没有一点怪罪你的意思,你不用过于内疚。”
诺雅的笑容有点僵:“妾身貌比无盐,我不认为你搬进一念堂,与我朝夕相对,会对你的病情调理有帮助。”
百里九丢掉手里帕子,邪魅一笑,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可惜只有面对你的时候,我的身体才会有这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诺雅的嗓子里面好像塞进了一只鸡蛋,卡住了刚欲出口的脏话。
“你确定你真有某些方面的病症?”诺雅一针见血地指证:“连累诺雅无辜受罪事小,让老夫人忧思难安事大。”
百里九慢慢地向她逼近,带着危险的气息,微微勾唇:“夫人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没有病?”
诺雅决定保持缄默,这个男人脸皮厚也就罢了,还处处都是套路,自己这样纯洁的小白花委实不是他的对手,也只有被调戏的份儿。因此忿忿不语,转身欲走
“貌似夫人在给为夫对症下药之前,是应该详细了解我的病情,望闻问切,有的放矢,不能乱补一气。”百里九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一本正经。
诺雅的脸不争气地红了,红到耳根。她慌乱地伸手去推,百里九纹丝不动,胸膛起伏,低声闷笑。
她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男人果真有病,脑子有病!欠治,要好好地治。
桔梗和暮四进屋,打破了两人独处的尴尬。百里九收敛了脸上的嬉笑,暂且放过她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