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破口大骂:“为了一个下贱女人,你难道就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疯了!疯了!果真是疯了!”老夫人指着门口,气得口不择言:“逆子!你这是被狐狸精迷了心智了!”
屋子里百里九夸张地打了一个呵欠,只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淡定!”
原本冷眼旁观的安若兮见老夫人盛怒,赶紧好言相劝,将她连搀带扶地哄出了院子。
秦宠儿担心自己丫头安危,也迫不及待地相跟着离开,去查看小蛮伤势。
“你不是说今晚约了朋友吃酒,要晚些才能回来吗?”
林诺雅靠在床上,与百里九四目相对,有些尴尬,搜肠刮肚想了半天,才憋出这句话。
百里九今日依旧是一身大红锦服,墨发随意束起,松松散散,美得有些妖孽,妖得有些虚幻。
尤其是刚才,他菱唇轻启,不咸不淡地吐出那句话“我自己的女人自己会管教,容不得别人欺负。”的那一刻,林诺雅觉得他顺眼极了。
他微微翘唇,风流不羁的桃花眼顽皮地眨了眨:“我眼皮子一直在跳,掐指一算,你在家有难,所以就踏着风火轮急匆匆地回来了。”
林诺雅眉眼间隐约有了笑意:“那你适才为什么不为我证明清白,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那你的宵夜里面被人下毒,你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百里九反问。
林诺雅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九爷,我们以前认识吗?”
百里九摇头。
“既然不熟,我又为什么信任你?”林诺雅一句反问又重新占据了主动权。
百里九哑然,随即“呵呵”一笑,向着诺雅靠近一点:“娘子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再熟悉一点,是吗?”
诺雅忍不住向着床里面瑟缩了一下,心也猛然提起,讪讪地摆手笑:“不必了,不必了,已经很熟了,熟透了。”
百里九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伸手去摸腰带,笑得别有深意:“熟透了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吃了?”
林诺雅的心就“噌”地提到了嗓子眼,指指外面的日头,磕磕巴巴地道:“九爷,白日宣淫好像不太好吧?”
百里九笑得一脸风骚,好像一只发情的猫:“天时地利人和,如此良辰美景岂能错过?”
“我的头好像要裂开了。”诺雅心慌意乱,伸手捂住头,夸张地叫痛。
百里九“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