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公主不动手,我们依然可以取了皇帝的性命,但相比而言,师傅更愿意看到皇帝死在自己亲生女儿手里,不过到时候,公主也可能性命不保咯。”
“你竟敢胁本公主?”落苼语气拔高,将怒气溢于言表。
小宫女对公主的怒火依旧不屑一顾,散漫地挖着耳洞。
“有何不敢?皇帝我都敢杀,怎么就威胁不了公主了?好了,时辰不早了,公主赶紧把戏做全套,我要回去睡觉了。”
嘴角抽动几下,落苼将涌上胸口的怒火咽下,眼里的杀气腾腾让本就,让本就萧肃的夜晚更加阴冷,一个念头疯狂像狂草一样,在她心里涌起。
本公主要自己当南楚的王!
要将所有欺过本公主,侮辱过本公主的人踩在脚底下!
要给相爷一个名分,就算是死了,也是能是本公主的人!
梗着一口气,落苼将戏演完了,结果如她所想,宣帝对安如意的死毫不上心,连验尸的流程都免了,随便招呼一个人将之下葬,而落苼也暗中将安如意的尸体掉包了。
第二日早晨,被朝阳笼罩着的朱雀大街,地上生了许多灰,突然一个馒头滚落于地,那个模样老实的庄稼汉,将沾着灰尘的馒头一口吞下,他着实想象不到,他吃下肚的,其实是别人的骨灰。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人们看着比平日要忙碌几分。
太子的封禅大典,一代名相的葬礼,朝中各种风云际変,像是赶日子一样,统统压在这几日,宫内宫外都忙成了一团,而有些人却乐得看到乱七八糟的金陵。
金陵越乱,他机会便越大。
“本将军不会帮你的。”
洛河黑着脸,放于腿上的拳头青筋暴起,相比他的愤怒,坐于他对面的陈年显得怡然自得些。
不紧不慢抿了一口茶,陈年放下茶杯,脸上沐着笑。
“哦?即是如此,那本座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这唐小姐风华绝代,举世无双,难怪本座那几个手下都钟情于她,洛将军一身风骨,刚正忠义,想必是定不会为了一介女子向本座妥协了。”
“罢了,就当今日本座没来过,,至于唐小姐,既然本座的手下都如此喜欢她,那便留下,一女多夫,在我们恶人谷,也不是没有先例。”
“啪!”
洛河拍桌而起,瞪圆的双眼仿佛有火气喷出,气息及其不顺畅得起起伏伏,原本黝黑的脸庞气到发红发紫。
“陈年,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