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说过了,不放,死都不放!”
用力蹬了下腿,下一秒也被人拿腿压着,萧莫尘手长脚长,离歌就像是被人拿绳子绑上一样,动弹不得。
她咬着牙怒瞪着萧莫尘:“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
“唔……”
话未说完,萧莫尘却对准她的唇猛地朝她掠过来,一把捏住她下巴控制着她的脸,狠狠攫住她的唇,惩罚般地一口咬破她那娇嫩的唇瓣,再将那漫出的血腥气连同她的呼唤一起揉进她的口中。
离歌吃痛的呻吟了几声,她用手抵着萧莫尘的肩膀,想推开他,可是他宽大有力的肩膀像是铜墙铁壁,任凭她使尽身的力气,也推不动半分。
挣扎间,离歌衣带松开,层层绫纱软罗散落床上,她身子猛然一震,忘记了挣扎,瞳孔蓦然放大,僵住了,宛若一个木偶,只有豆儿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似乎感觉到她的僵硬,萧莫尘松开她,胸口起伏不定,眸色像是滴血一般地盯着她。
伸手抹去她唇瓣上的血迹,萧莫尘哑着声音道:“怎么不反抗了?原来歌儿是想让我用强,才会学乖。”
离歌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有吭声,几滴清泪从眼角滑落,过了许久才说:“萧莫尘,别让我恨你。”
“歌儿,你已经恨上我了,你将别人造的孽通通强压到我身上,所以,你再恨我多一点也无妨,恨,也是一种特殊的情感,相比我们成为陌生人,我倒愿你恨我。”
用力地捏了下离歌的下巴,萧莫尘眸色一紧,轻轻对着她洁白如雪的锁骨吻下去,并且有一路吻下去的想法。
“萧莫尘……”
离歌委屈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萧莫尘身子一滞,立马停了下来。
身下之人小脸煞白,眼眸潮湿,像雨打的花,可怜兮兮,被他粗鲁咬破的唇却娇艳欲滴,咕哝着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突然如梦初醒,他即刻起身,坐直身子,又将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替她穿上。
自从两人打算结婚之后,萧莫尘特意学着穿各式的罗裙,他很理所应该地想,既然是他每天晚上把她衣服脱了,早上起来理应替她穿戴整齐。
熟能生巧,萧莫尘一两下便将离歌衣服穿好。
微喘着起身背过身去,不管怎样控制,他心头还是有如钝刀割据。
握紧拳头,萧莫尘呼了一口长长的气,颓道:“歌儿,给我三日时间,别只想着带那只蠢猫,把我也带上,天涯海角,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