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陈年认真地看着离歌问:“能不能不要再喊本座叔叔了,其实本座大不了你几岁。”
“那叫你什么?”离歌懵懂地问。
陈年?不行,这样不礼貌,上次喊过一次,事后就觉得不妥了。
陈谷主?也不行,这样会容易暴露他的身份。
其实她是真的不知道还如何称呼陈年,而且看他长相,她还以为他是可以当她叔叔的年纪了,原来不是。
“叫阿宣,那是本座的小名,本座特准你喊,当然,你若想喊阿宣叔叔,也可以。”
嘴巴抿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看了眼发懵的离歌,陈年率先动身了。
阿宣?
怎么听起来有种熟悉的感觉?算了,阿宣总比陈年叔叔和阿宣叔叔好听点。
“阿宣。”离歌现学现用,喊了一声陈年。
“嗯。”陈年回着她。
“意思是说,你现在是冷家那边的奸细,怪不得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将落笙带出来。那他们想害小秋,你事先知道吗?”
闻言,陈年不自觉加快了步子,不敢让离歌看到他眼里的闪烁,说:“不知道,恶人谷只参与谋反之事。”
“哦。”离歌失落地放缓了步子。
差一点,小秋就可以得救了。
待陈年回到宸王府,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不过此刻他用的是陈离的身份,一个绝美阴柔的幕僚。
“陈先生,你可让本王一通好等啊。”
刚回到宸王府,就被人带到了萧莫尘的书房,而此刻,萧莫尘脸色并不好看。
陈年对着萧莫尘深深一辑:“殿下请息怒,属下一友人近日痛失亲人,心情不佳,属下陪她去郊外散散心,这才误了时间,还请殿下莫怪。”
友人,还痛失所爱,生怕本王不知道你刚见过本王的未婚妻吗!
萧莫尘怒瞪着陈年,手里的书籍早已是一道深深的折痕,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本王以为,陈先生屡出豪言壮语,是经世之国之才,才短短时日,你倒儿女情长起来了。”
还不知死活竟动起本王女人的心思来!难怪当初煞费心思想入宸王府,本王就说呢,不可一世的恶人谷谷主,竟委身于一个不受宠皇子的府邸里。
原来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