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影,你干嘛要给那对狗主仆开后门?”
望着远去的那两道身影,追风狠狠地啐了一口。
无视他的愤怒,逐影淡淡太了下眼皮子:“那是宸王殿下,你敢拦?”
“我呸!什么狗屁宸王!你都没有看见他那天晚上绝情的模样,现在又来假惺惺做什么?”
一想起那个晚上,追风心里就一肚子火,也不知道这好好的宸王怎么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若是他真的将小姐装在心里,怎么可能不去救小秋?
这人,怎么还有两幅面孔。
“隔墙有耳,你迟早要毁在你这张大嘴巴上。”生怕他再说去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逐影赶紧竖起眉头警示他。
可是追风并不在意,他将干树枝放进嘴巴里,流里流气地说:“那有什么关系,老子说的话就像是放屁一样,声音一过就什么都没了,还有谁能将老子屁收着去告老子的状吗?再说了,老子就嘴硬说那屁不是老子放的,谁又能奈我何?”
追风气极了,出口就是爆粗,宸王没听着,倒是先把逐影气个半死。
“你!粗鲁至极,哼!”甩了下袖子,嫌弃地看了眼眼前挖鼻孔之人,逐影大步离去。
粗鲁怎么了?总比那对狗主仆好。
追风不以为然地继续挖着鼻孔跟了上去。
此刻,相府门外的大道上正附上两道修长的身影。
不正是追风口中的“狗主仆”。
“小北,她说,她不喜欢本王了,不想嫁给本王了。”
若不是看到脸色苍白,神色痛苦不堪的主子,小北差点脱口而出:那是您活该!
后怕地摸了摸脖子,小北才小声说道:“那许是离小姐的气话吧,等过段时间,气消了,应该就好了吧。”
“不,不会好了。”
萧莫尘紧紧地拽着腰间的荷包,幽深的凤眼里没有半点光亮。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如果歌儿说不爱,那定是不爱了。
如此敢爱敢恨的她,怎么会因为气话就随随便便说出抗旨不婚这种话来呢。
她比任何人深情,也可以比任何人绝情。
“本王那天晚上,是不是做错了?”
小北不知道他是在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他,所以抿着嘴巴,不敢乱回话。
“小北,你说,她还会原谅本王吗?”
见小北不回话,萧莫尘又发了一问。
主子今夜问题真多,这话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