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明明就是男人跟女人滚完床单之后留下来的痕迹,这些痕迹有个很好吃的名字,叫小草莓。
到底是哪个孙子不要命的,竟敢玷污我的人!
“是谁干的?”离歌额上青筋暴起,她握紧拳头,咬着牙齿,一字一字地蹦了出来。
小秋没回她,只顾着哭,哭得死去活来,惨惨兮兮,这下离歌心里火气更大了。
重重地拍了下床板,她破口大骂:“到底是哪个孙子干的?小秋你别怕,说出来,我给你做主去。敢动我的人,等下我就绑他去宫里的净身房!”
床板一响,小秋身子一抖,哭得更加厉害了,她没有回话,只是胡乱摇着脑袋。
离歌算是看出来了,小秋根本就像包庇那个人,她将怒火压下去,平静下声音,问:“小秋,你是不是想包庇那个禽兽?又或者是你被他威胁了?”
“没,没有。”小秋终是梗着声音回她。
“没有?那你说说那个人到底是谁!”离歌绕到床的另一边,瞪着眼睛看着她,丝毫不让她有说谎的机会。
头埋低,小秋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怎么也不肯开口。
离歌瞬时没了耐心,跳下床,烦躁地踢开地下的面盆,插着腰说“不说是吧?我自有办法将他人揪出来,你想放过她,我偏要让她好看。”
“小姐,别去!”见离歌转身就要离开,小秋立马跟着跳下床,死死拉着她的手臂,眼神苦苦哀求着她。
“那你说不说。”离歌最是见不得女人可怜兮兮的样子,语气终是软了几分。
小秋又把头埋下,说:“是相爷。”
“相、什么!”这下换离歌瞪着眼睛惊恐万分,她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唇瓣蠕动两下,说:“是哥哥?”
刚刚她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还说要将他绑去净身房之人竟然是哥哥。
可是那人是哥哥的话,小秋不应该有这种反应啊,借着酒劲,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哥哥会对她负责人,立马将她迎进门。
难道说哥哥太暴力了,弄疼小秋了,以至于她到现在都还在怕着?啧啧,看小秋脖子上的伤,八成是这样了。
啧啧感叹下,离歌问:“你们昨晚?”
小秋掏出手帕抹了下眼泪,吸吸鼻子,小声说:“昨晚,相爷喝酒了,婢子送他回房,结果……”
断断续续的,小秋没有将话说完,离歌听完,眸子一亮,拍了下手掌,眉毛扬起,有些得意地想着:哥哥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