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这是时候太子不是还没下朝吗?
眉间突然严肃起来,萧莫尘问:“你呢?有没有伤着?”
摇了下头,离歌回他说:“我没有伤着,可是太子伤得有些重,手好像被我掰断了,腰好像也被我摔伤了,见他走路都不敢伸直身子,明明我没有很用力的,是太子太弱了点.......”离歌越说越小声,最后自知自己太过鲁莽,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萧莫尘可不会关心太子伤成什么样,只是问了下离歌:“现在不是还没下朝吗?歌儿怎么跟太子起冲突了?”
眼神有些闪烁,离歌支支吾吾半响,不敢将自己入宫的真正意图同萧莫尘讲,只是说怕得罪皇后给相府惹麻烦,便跟着安嬷嬷进宫了。
接下来的事,她才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其中还不忘添油加醋,严声控诉太子太过分,自己才忍不住动手伤了他,不曾想,恰好给了他赖上她的借口。
“怎么办啊,萧莫尘,是不是我行事太过冲动了?那个变态的太子好像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样子。”
说这话时,离歌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自责和害怕,紧绷着的身体,微微的有些颤抖,两只眼睛蕴着水明晃晃的,将萧莫尘冷若冰霜的脸照了个清楚。
趁他不注意,就明目张胆地将主意打到他女人身上来了?呵,冷家母子,一如既往地让人感觉恶心。
面色一沉,眯起眼睛,萧莫尘安慰离歌说:“没有,歌儿做得对。是太子强迫在前,你正当防卫在后,这事就算是告到皇上面前也不怕。他既身为太子,南楚的储君,言行举止应当规范自律,他这样当街欺负你,就是打了相府的脸,也丢了皇家的颜面,就算他被打了,也是自作自受,歌儿不用受他恐吓,没事的。”
话到这里,离歌才稍微放下心,顶多是皇后气不过给她穿几只小鞋而已,相府应该是牵连不到了。
重重地地呼了一口气,离歌才松下身子,问:“萧莫尘,你在干嘛?”
“我在浇树。”萧莫尘声音也松了许多,扬起眉,回着她。
“嗯?什么树?”离歌好奇地松开萧莫尘,绕到他身后,弯着腰,认真地看着这棵只到她脖子处的小树苗。
这棵小树苗定是刚种不久,叶子鲜嫩欲滴,养分充足,在阳光的照耀下,叶子嫩得连细小的纹路都丝丝可见,树干下还绑着包着肥料的白布,离歌头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有被虫子撕咬过的叶子。
萧莫尘真是太用心了,连个小树苗都悉心照料地这么好,离歌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