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来回看着眼前的两人,没好气地说:“怎么找,贼人一点痕迹都不留,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而且,现在都不知道离小姐是否还活着。”
客栈里的那血滩可是他亲眼所见,血迹斑斑,床上和被子尽数染红,到了这个程度,怕是难有生还的机会。
“只要一天找不着她的尸体,就还有希望。”陆风虚弱地低下身子揉了揉腿,这几日连日奔波,他的腿像是要废掉了一样,每走一步,就是钻心的疼。
可是,让他痛不欲绝的不是腿,而且他的心。殿下能在鬼门关里将他拉出来,而他却不能,连让他清醒过来的法子都没有,说什么心疾难医,全是他的借口,还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医术不够。
陆神医就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陆风苦涩地抿起嘴,而小北,则是直接是嘴角下沉,气氛深重又哀伤。
元天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见惯了大场面的他都还觉得此刻深重难熬,他快速地搓了下手,抹了把脸,问着刚从金陵赶来陆风:“相府那边如何了?”
陆风眼睛平视前方,再次摇起头来,“离相呕血程度并不比殿下好多少,再加上他原本身重剧毒,怕是难熬过这一造了。”
听了陆风之言,两人皆是心一悸,瞳色暗敛,对视着。
此情此景,不知该说情深不寿的好,还是该说红颜祸水的好。
三人相对无言,再次陷入了沉默中,只是枯黄的叶子依旧零零散散地飘落着,给深重肃条的气氛,加了浓妆彩墨的一笔。
黑夜已降临。
小竹屋前有两个灯笼,被风吹得摇晃不已,灯影错落,明暗相叠,把漆黑月色衬地异常诡异。
离歌抱着腿,坐在床上看着外面摇晃的灯笼,视线渐渐模糊,恐惧感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
虽然她凭着熟练自然的演技躲过今日一劫,可是明日又不知道会发生何事。
魏如兰笑里藏刀,离歌看不清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而面具男又是个哑巴,什么话都套不出来。她现在就像是牢笼里待宰的小羊羔,迷茫又害怕着,不知道悬在她头上的那把刀何事落下,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离歌从怀里掏出一个绣了并蒂莲的小荷包,里面是她从相国寺求来的姻缘符。
她将荷包捧在手里,放在鼻尖轻轻一嗅,突然泪水砸了下来,她连忙将手握紧,泪水滴在她手背上,又滑落。
萧莫尘,我想你了,你会不会来救我啊?没关系,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会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