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是与离小姐保持距离为好。”
闻言,萧莫尘微微耸动下肩膀,脸抽动了一下,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凝视着唐裕,认真道:“师傅,本王已打算待歌儿去临仙谷见我母妃,从姑苏回来,本王就求皇帝赐婚,所以,师傅的建议,本王怕是做不到了。”
唐裕手抖了一下,睁大浑浊微黄的眼睛,像是被萧莫尘之言惊到了一般,放下棋盒,沉下了声音:“为何如此突然?”
“不突然,本王早就想带歌儿去姑苏了,只不过一直有事耽搁着,至于成婚,本王想赶在中秋之前完婚,可以断了某些人的念头。”萧莫尘脸色阴郁,耐心的向唐裕解释着。
“殿下所指之人,可是北夷公主?”唐裕问。
“呵,公主。”萧莫尘不屑地嗤笑一声,棱模两可地回着:“算是吧。”
“殿下真是长大了,老臣很欣慰,何时启程?”
“后日。”
“……”
萧莫尘与唐裕各怀心事,一人一句,聊了许久,唯见窗隙日影渐移,照着案几上瓶中一捧玉簪花,洁白挺直如玉,香远宜清。
相府花园,树荫一片。
离羽刚从宫里回来,便换下了朝服。一身牙白袍子,腰间束带,显得身形修长,只是俊逸的五官有些疲惫之色,给清冷的气质添了几分柔弱感。
“哥哥!”
离歌在院外大声喊着,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离羽闻声,立马坐直颓废的身子,舔舔泛白干裂的嘴唇,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手里捏紧微湿的手绢,不敢松开半分。
“哥哥,你总算回来了。”离歌一进院子,就从背后紧紧抱住离羽,许是她刹不住脚,用力之大,撞地离羽干咳不止。
“哥哥,你怎么了?”离歌显然被吓住了,赶紧松开离羽,饶到他身前,忧心地端详着他。
看到此刻离羽的脸色,离歌只觉着胸口闷气地像要爆裂,心剧烈地绞痛着,破口大骂:“这两日时间,那狗皇帝到底对哥哥做了些什么,哥哥怎么会如此憔悴!”
离羽微微抬手,只见他的英俊的脸在阳光下呈惨灰色,眼眶凹陷,嘴唇干裂,眼睛没有光彩,刀削斧砍似的脸上涂满了憔悴的疲倦。
他看到离歌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愁眉双锁,仿佛乌云密布,一对眼睛如冰球,射出了冷冷的光。
“歌儿,此话说不得,北夷公主寝宫走水之事是国事,关乎两国邦交,自是比平常事棘手些,劳累下。食君之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