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控制地向萧莫尘挪去。她心里十分唾弃自己的的不矜持,不稳重,明明才对那人心灰意冷,一见着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就像是飞蛾扑火,本性使然。
就在两人之间还差一只脚的距离时,突然,萧莫尘伸手抓住离歌的手臂,一拉,离歌踉跄几步,身子向前扑,脸撞上了萧莫尘宽大有力的胸膛,痛得她龇牙咧嘴,痛得她泪花盈眶。
萧莫尘用力收着手,像是要把离歌揉进身体里一样,一点空隙都不留。
才半余月不见,这男人又开始“兽性大发”了?离歌闭着眼睛,颤巍巍、软绵绵:“萧莫尘,你弄疼我了。”声音似猫儿一样抓得人心痒痒。
一听到她喊痛,萧莫尘松了点力气,依旧将她圈在怀里,眼睛泛红,声音因隐忍而沙哑:“歌儿,歌儿。”
离歌笑颜逐展,好似之前生气之人不是她一样。她在萧莫尘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眯着眼睛,将脸贴着他的胸膛,环抱着他。
她喜欢他动情地抱着她,喜欢他上青草般清冷的味道,喜欢他拖着长长的尾音喊她名字。
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防线,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溃不成军,消失殆尽。
“我想你,真的好想,好想。”萧莫尘在离歌耳边厮磨着,温热的气息全都扑在了她耳边,又酥又痒的感觉,扯地她头皮发麻。
离歌嘟囔起嘴,哼哼唧唧说道:“哼,你骗人,若是真的想我,为何这么久不来看我,别说你抽不出时间来,我都看到你与你那小青梅去天香楼了。”
那个含情脉脉,那个柔情似水,买个刺眼的场景她现在都隐约可见,越想越气,越想脸越红,像极了天边落日的晚霞。
烦死了,萧莫尘“身负数罪”,就不该这么轻易原谅他,至少得晾他几日,让他也尝尝心上人忽视的滋味。
近日来,相府发生了诸多事,有人恣意投毒,唐裕旧疾复发,卧床不起,前日,唐琳琅病稍微好些,便急着出来透下气。她的伤皆因他而起,让他陪着去天香楼用膳的要求并不过分,便应下,不曾想竟被离歌撞了个正着。
萧莫尘想做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说起,若是讲太多,倒显地他心虚,事情已发生,说再多也是徒劳吧。
他紧紧抱着离歌,不停地在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逼迫自己不去见你,在开始想你的第一天,哪怕是天涯海角,都要爬山涉水,披星戴月来见你。歌儿,世有万苦,唯相思最难熬,若是可以,我想每日早上醒来除了看见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