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奇,“不卖是吧?本公子告辞了。”离歌拉起小秋往前走,待走远了些,小秋这才哈哈大笑起来:“小姐,你太厉害了,你看他们那个脸色,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敢在金陵小霸王面前放肆。”
离歌绷紧着小脸,总觉得小秋的话哪里怪怪的:“宫里出来的,估计是哪位皇子吧。”
“啊!”小秋惊叹一声,“那小姐你还玩命捉弄?”
“哥哥说了,天家人没一个好人,就是要捉弄他,而且,我现在如此装扮,他就是想秋后算账也找不着我,怕啥。”
就待离歌走后不久,后面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墙上的石灰都被惊掉了一层皮,树上纳凉打盹的小鸟也被惊得差点掉下来。
“九,九爷。”灰衣男子小心翼翼地喊着此刻正坐在地下撒泼打滚的男人。
只见那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地涕泗纵横,捶胸跌足,真是闻者伤心见着流泪:“老子上辈子是拆了月老庙了吗,啊,所以这辈子天生与女人犯冲?”
他停下狠狠地拧了一把鼻涕,顺手抹在了灰衣男子的衣摆上,继续呼天抢地:“老子在宫里整日被落笙那个黑心姐姐欺负,好不容易出了趟宫,又被沈之洁那个恶女人抓来做苦力,如今果汁抢不到,回去还指不定怎么折磨我,现在,现在在路上随随便便遇到一个女人,都敢调戏老子,凌辱老子!”
灰衣男子一脸嫌弃地拽回衣服,没想到那个长的娘唧唧的男子既然是女人,现在宫外面的女人都堕落成这个样子了吗?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馒头,回去告诉我父皇,老子不回宫了!老子要剃发出家!老子要入相国寺!”
馒头颇为同情地提醒他:“九爷,相国寺有小公主。”
闻言,九爷目瞪口呆,一度从血泪盈襟变为大惊失色,再变为痛心疾首,最后心如死灰,他站起来抹了脸,整整衣服,一副认命了的样子:“算了,出家人光着头,丑,又不能娶妻,老子还想把沈之洁那个女人娶回府,整天用夫纲来压榨她欺负她报复她呢。馒头,去吧,去太傅府复命,老子先去五哥那躲躲。”
馒头瞬间石化,心里直呼他家爷无情。
“无情”的爷拍拍他的肩膀,颇为不舍地看着他:“放心地去吧,本王会帮你照顾好你的家人的。”
馒头:卒。
夏日总是漫长难熬的,朱雀街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两旁摆着稀稀落落的摊子商铺,有卖果蔬的,有卖稀奇小玩意,也有卖胭脂水粉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