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王林笑着问。
“是是是，知道错了，错的很离谱！”方少一看有戏，赶紧说道。
王林走到服务员旁边，拿出了一个纸团：“输都输了，总得意思一下吧？来，吃了这个，我就饶了你！”
“啊？”方少看着这个纸团，有点不想吃，但是王林的确是给面子了，要是让他全部吃掉，那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想啊？那要不你还是吃掉这一袋？”王林问他。
“那我还是吃掉这一个吧。”这家伙说着，赶紧接过了王林手里那个纸团，快速地塞进了嘴里咀嚼起来。
王林点点头：“很不错啊，方少这吃口。”
旁边的人忍不住笑起来。
一直到他嚼完，吞了下去，有人递上来一瓶水，喝了一大口，方少才说道：“现在可以了吧？”
“可以了。”王林说着，告诉那个经理：“记着，以后这个人禁止来这里买东西。”
“明白，老板。”赵经理回答。
刚刚帮着方少说话的那些服务员赶紧过来问：“王老板，那我们呢？”
“你们？”王林笑了笑。“当然是上班啊，怎么，你们也想吃纸团？”
“没有没有，谢谢老板。”
方少见状，灰溜溜地跑了，王林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跟江凝霜挑选衣服，江凝霜心情也好了不少。
逛了会儿街，吃了东西，王林送江凝霜回去，其实在逛街的时候，王林就接到了豹子的电话，但那个时候根本不可能走开，所以让豹子等一会儿。
接着王林赶去豹子的酒吧，豹子的酒吧人非常少，比前两天看到的还要少。
王林进去的时候，豹子在吧台的位置坐着一个人喝闷酒：“你怎么了？一个人喝闷酒，还有，你这酒吧咋了？怎么人这么少？”
“老大，你来了，快坐！”豹子拉了椅子给他坐下。“老大，你不知道，我被阴了，靠，你还记得前几天出卖我的那件事儿吗？”
“你红酒那件事？”王林问。“记得啊，怎么了？”
“我找到是谁干的了，靠，是东湾哥的手下！”豹子说道。“这群瘪犊子，就是养不乖的狗！这几天也是他们暗中搞鬼，害得我这里生意很差。”
王林不是很在意这个：“我相信你有办法的，快说，早上给我打电话时因为什么。”
“说到那个，是这样，老大，我一直都在派人盯着流入江南市的陌生人口。”豹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