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知道我今天又哪里招惹你了,在对这个小畜生出手之前,我甚至都没发出任何的气息,咱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弗尔曼本着多一个敌人不如少一个敌人的态度向劳文静解释道,殊不知早已狠狠得罪了劳文静。
此时的劳文静就像是一条保护幼崽的母狼,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孩子。
“是吗,我却觉得没有什么误会,因为你口中的那个小畜生是老娘我的儿子,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儿子,尤其是现在他身受重伤的时候。”劳文静面带笑容的看着弗尔曼,可是弗尔曼却从这股笑容里看出了一股股的杀意。
“怎么的,难道你冰皇劳文静还要将我留在这里不成吗?”弗尔曼阴阳怪气的问道。
“那就试试吧。”劳文静咬牙切齿的回答道。
“二位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就这么地吧,毕竟这里的学员太多,难免会造成误伤的。”泰格莫陪着笑说道。
可是此时了劳文静根本就不给泰格莫面子,她阴冷的说道:“泰格莫,你之前对梓飞多有照顾,这个情我劳文静记住了,但是今天你还是往后退一退吧,今天我谁的面子都不给,没有任何人能够随便对我的儿子起杀心,下杀手。”
“那你好自为之吧。”泰格莫看劝解无望于是就撂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转身走了。
“弗尔曼,我在上面等着你,你别让我失望。”说着劳文静就快速的向高空飞去。
“哼,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就要见识见识当初号称无情冰皇的劳文静到底有几把刷子。”弗尔曼冷哼一声,然后也快速的将身体向高空拔去。
弗尔曼向上大概飞了五十米左右后就看见劳文静坐在冰封王座上等待着他。
“你来了,胆子不小嘛?”劳文静看着飞来的弗尔曼一脸嗤笑的说道。
“笑话,我弗尔曼也算是纵横皇级几十年,也从没怕过谁?”弗尔曼一脸孤傲的说道。
“是吗?不知道当初是谁被星空剑皇追杀了足足三年,最后淘到了这里在风行圣君的庇佑下才逃过一劫。”劳文静直截了当地就说出了弗尔曼的耻辱过往。
“你找死,看招。”被提及过往丑事的弗尔曼瞬间就失去了理智,一柄同样细长的血色软剑出现在了他的手里,只不过这柄软剑的颜色更加鲜红通透,而弗尔曼身上的血光也是更加的刺眼,甚至还能够闻道强烈的血腥味。
“没有一点意思。”劳文静皱着鼻子说道,然后抬手一指道:“绝对零度。”然后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