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月淡淡一笑,话锋一转,询问起了孔耀申的梦想。
“小时候想要当警察,破一些特别重要的案子,可以挽救很多无辜人的姓名,也算是做好事。”
孔耀申笑了笑,低下了头。
梁安月要是不问,他还真忘了,小时候的自己竟也有过如此简单幼稚的梦想。
“哈哈,没想到你还想过当警察啊。”
梁安月转过头看向孔耀申,其实每个人都有故事,若是把酒言欢,恐怕谁都能说个三天三夜。
每个人的亲情,友情,爱情,工作,经历,坎坷。
都组成了一段段不同的人生,有的人生而高贵,从出生起他们就比旁人多了家庭的优势,样貌的优势。
有的人生而卑微,渺小的和万物终生相比毫无不同,若想成功只能付出比旁人多千百倍的努力。
孔耀申是前者,梁安月,则是后者。
其实孔耀申和梁安月在一起的几率微乎其微,因为他们的差距太大了,大到梁安月这么有勇气的女孩都会收回想要碰触的手。
大到孔耀申这样骄傲无谓的男子都要考虑再三。
以后的日子里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们只能在此时此刻,互相依偎,取暖,享受着片刻的与世无争,淡泊名利。
“梁安月,我……”
孔耀申居然欲言又止!这可是他之前绝不会做的事。
他这样的男人,那般无谓,就好像太阳一样,映的旁的都无了光,失了采。
“不必说,孔耀申,我们,不可能。”
梁安月一直以为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会很心痛,可说了以后才发现,其实不过如此。
梁安月甚至在说完之后笑了笑,早在意料之中,不是吗?
其实真的没有多难过,只觉得心脏中最重要的东西丢了,空空的,空的心脏都有些疼,这疼虽不透骨,但却入了心腑。
“你没试过,凭什么说不可能?梁安月,难道我孔耀申还比不上你心里对我们身份差距的恐惧?”
孔耀申本来也没想这么快表白心迹,但既然话已出口,他也没什么后悔的,只觉得梁安月就这样毫不犹豫的否认了他们俩,让他很是气恼,却又,无能为力……
“呵,你心里都明白,我们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又何必勉强?”
梁安月苦笑,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心痛的一抽一抽的,就好像有个名叫不舍的小人在心里一直蹦蹦跳跳,疼的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