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里后,殷大京先洗了个澡,然后准备给卢悦然打一个电话,说一下过两天去太乙门的事儿。
现在卢悦然已经开始修行了,自然也能理解他了。
不过他电话刚拿起来呢,电话就响起来了,而且还是卢悦然给打来的。
“殷大京,祁爷爷出事了,我想只有你能帮他了。”电话接通后,卢悦然就着急的说道。
殷大京说道:“悦然,你先别着急,祁爷爷出什么事了,你和我说清楚,还有你现在在哪?是在卢爷爷这边吗?”
祁老和卢老两人,经常聚在一起下棋,打打太极拳,年龄相仿,兴趣相同,殷大京去年的时候,也经常都和两老下棋,吃饭。祁老还没少念叨,要不让殷大京多和自己外孙女见见面,说不定就能喜欢上她了,没少被卢老骂。
不过祁老对此,却还是颇有些孜孜不倦的。
以至于后来,殷大京和杨香菱母子,都有些不好意思见面。杨香菱以前和卢悦然走的还是比较近的,之后也来往的比较少了。
春节期间,卢老为了让卢悦然去殷大京家,就故意说是要去旅游,约上了祁老,祁老也是见卢老一个人在外面跑比较孤独,就答应了。
卢悦然说道:“我现在在爷爷家这里,不过,我们都已经准备去机场赶飞机了。爷爷和祁爷爷,在旅行的最后一站武药山的时候,遇到了故人,所以他一个人就在这边多呆了一段时间,然后,爷爷是一个人回来的,没想到就在刚才的时候,接到了电话,说是祁爷爷在武药山这边,犯下了忌讳,被人给抓起来了,可能还要被处死呢。”
“呃……不至于吧?犯了什么忌讳,就要杀人啊?也没谁有这个权利啊。”殷大京问道,
武药山?不会这么巧吧?太乙门,不就是在武药山吗?
武药山是国内的一个知名的风景旅游区了,而太乙门就在武药山之上。
祁爷爷,不会是犯了太乙门的忌讳了吧?
这和道虚给我打电话求助,是不是也有关系呢?
卢悦然说道:“具体犯了什么忌讳,我也不清楚啊,是祁爷爷的孙子祁秋平给爷爷打的电话,他在军中,有些能量,可是没想到他出马了,却也毫无用处,对方丝毫不给他面子。”
“我爷爷估计,可能是涉及到了修行方面的人,这些人,有些很超然,连军方的面子都不给,祁秋平这是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打电话给爷爷,甚至于觉得,这可能都是爷爷和祁爷爷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免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