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经济实惠地价格,不但收获了这群大人物们的承诺,同时又获得了娄老先生的感激。
毕竟石头是从娄家流出去的,别人嘴上虽是不好说什么,但若娄家介绍帮忙的人要价过高,又怎能不叫人背后嚼他舌根。
短短两日时间,海城市的富人圈子里,就传遍了一个消息:有位道行高深的神秘大师,凭着一手捉鬼驱邪的过硬本事,收获了无数大人物的人情。
而这两天的时间,陆楚的账户里已经突破了七位数。
她对金钱向来不怎么看重。
她既不着急买车,又不需要换房。
金钱于她来说,除了算是生活额外的保障,其大多是价值也就是用来做做慈善,赚取功德值用得着。
既然一个魏老都会被五十万的价码气到跑去香港,陆楚左右思量下,觉得三十万足以,主要是收获人情而非金钱。
何况钱数虽要的不高,也架不住积少成多。
而这两天,也让陆楚见识到了这些富豪的诸般脾性。
有些人三十万的价格都掏得犹犹豫豫,左右盘算。
有些人则宁愿再多花点钱,都不愿欠出一份人情。
不过陆楚秉承着定价不改,爱治不治的原则,旁人也只能妥协。
——
“啪!”
黑暗的房间内,茶杯砸在地面,原本精美的瓷器瞬时支离破碎。
碎片溅得老高。
“三十万?”黑袍遮身的男人声音嘶哑,仿佛被大火熏浸的,令人听之难受,“大费周章,最后却为别人做了嫁衣?你不是说过,没有人能破你的局!”
黄袍子此刻站在一边,脸色也是难看至极,“本来的确没有人能破我的局,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什么大师!不过您放心,想要破我的局,任她道行再高,也势必要伤及自身,说不定这会儿人都已经废了,任凭那家伙长了三头六臂,也救不过来这么多人!”
黄袍子眼珠一转,又道,“有个姓魏的老头,身家足可以与娄家比肩,也是江北省数一数二的富商,听说他现在人去了香港。”
“那边真正有道行的人,都不会愿意在他身上自损道行,遇上的多是那些坑蒙拐骗一流,我已经加快了进程,估计他现在生不如死,到时我们损失的,大可以在他身上找补回来。”
说罢这话,黄袍子抬目观察黑袍人的脸色。
房间里安静得吓人,隐隐只能听到黄袍子自己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