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弦放下羽觞,眸光深奥:“叛军首级潜藏的很深,更不会等闲出面,你找他,找的很费力,还没有发掘任何眉目吧?”
“是又怎样?”秋侍郎全家问斩之事,让刚刚停顿的叛军再次热议,放眼京城,庶民们茶余饭后,研究至多的即是叛军之事,宇文振也不怕欧阳少弦说起。
“按照文籍纪录,叛军首级和北郡王宫大概有干系,既然你没有任何头绪,为什么不尝尝这条线索?”
顾迟迟接过了欧阳少弦的话:“如果北郡王宫的人是叛军,我们除了仇敌,你也实现了使命,大快人心,如果不是,你还能够另外探求,更何况,你与我们合作,我们互帮互助,办理完北郡王宫,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叛军首级的!”
叛军将顾迟迟和欧阳少弦的生活搅的险些混乱,又和她母亲的死有着蛛丝马迹的干系,就算没有宇文振的使命,顾迟迟也不会等闲放过叛军。
宇文振沉沉眼睑,喝酒的动作慢了下来:“听着,是很不错!”现在的宇文振对叛军首级一事确凿没有任何头绪,手中又没有线索能够追查,每天像没头苍蝇同样在外找线索,胜利的机率小之又小。
欧阳少弦权势强势,看他的模样,彷佛晓得少许秘密工作,如果有他的帮忙,凡事都会顺当许多,宇文振实现使命的机率大了一倍不止。
见宇文振的头脑软了下来,顾迟迟趁胜追击:“秋侍郎死了没几天,欧阳少陵的先生就来了京城,工作有蹊跷……”
宇文振的眼眸又是一沉,顾迟迟暗道有戏,扬扬眉毛,快速转移话题:“合作,要你情我愿,如果你实在不肯意与我们同盟,我们也不逼你,但是,少弦和叛军首级交过手,那人身法独特,武功极高,你调查的时候,一定要当心……”
欲擒故纵,顾迟迟运用的入迷入化。
宇文振端着羽觞,微微敛眸,欧阳少弦与叛军首级交过手,对叛军的了解,肯定比自己多……
顾迟迟拿起筷子,为欧阳少弦夹菜:“饭菜都快凉了,我们先用饭!”宇文振是心性清高之人,与他合作,不能强迫,评释道理,再给他充足的时间思索,衡量利害后,他一定能做出非常精确的选定。
宇文振安宁的晃悠羽觞,杯中香醇的琼浆在白净的杯壁上荡了一圈又一圈:“世子权势强盛,武功比我还略胜半筹,为什么不亲身去调查这件工作,更何况,谢轻扬,顾岸,陆闻君的武功都不错,为什么你们谁都不选,偏要与我合作,对于北郡王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