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清颂太子欧阳夜辰求见!”离月国侍卫有些忧愁的禀报着,他的主子将自己关在房间几天几夜了,就算他们给他送饭,也只需放在门口就可,房门都不许他们进。
如果非他们谙习南宫漠的声音和背影,早就质疑里面的人不是南宫漠,冲进入诘责他了,主子这是奈何了,来到清颂不久,就变的这么新鲜。
欧阳夜辰来驿馆找我干什么,岂非是晓得我受伤之事了?欧阳少弦彰着应允过不将这件工作汇报他人的,背信弃义的家伙:“让他在客堂等候,我随后就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虽然受了重伤,但武功还在,驿馆中又多是自己带来的离月国侍卫,离月,清颂两国还在连结着友好的表面关系,谅欧阳夜辰也不敢对自己奈何样。
包扎好伤口,换了件衣服,简略梳洗一番,南宫漠走出房间,一道阳光劈面射来,照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拜欧阳少弦所赐,他就像生活在阴暗中的人,几何天都没有出来晒太阳了,身材发臭的同时,都快要发霉了。
客堂间隔寝室并不远,二十几步的间隔就到,可对本日的南宫漠来说,却很渺远,艰苦的挪着步子,慢腾腾的来到客堂。
客堂中,欧阳夜辰正在品茗,见南宫漠走了进入,笑着站起家:“七皇子,听闻你身材有恙,可好些了?”
南宫漠笑笑,笑容有些不太天然:“偶感风寒,没什么大碍,苏息几天就好!”
“要不要请宫中太医来诊治诊治?”放眼京城,皇宫的太医,医术崇高者居多!
“小风寒而已,喝了药,也快好了,无谓再劳师动众!”除了陈太医,没人能治好他的伤,其余的太医,叫与不叫,没什么两样,如果中叫了,还会露出他的伤势,让清皇有所质疑,因小失大的工作,他可不会做。
南宫漠坐到座位上,与欧阳夜辰隔着两张小桌,清风吹过,一股浓郁的气息飘入鼻中,欧阳夜辰微微皱了皱眉头:“哪里来的这么重的滋味?”
南宫漠笑笑:“是我身上熏的熏香!”
“七皇子稀饭浓郁的熏香?”欧阳夜辰笑容渐深:“你刚来清颂时,身上熏的不是这种香吧?”
“我对列国的熏香有些乐趣,每到一处都会找些香味独特的香料来试试,现在,我身上熏的是茉莉花香,听说清颂许多人都稀饭!”
随同开花香,一股如果有似无的腐败气息飘入鼻中,欧阳夜辰也不例外戳穿,淡淡笑笑:“清颂确凿有许多人稀饭茉莉花香,七皇子面色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