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又狐疑的望着顾迟迟:“你用什么方法请北郡王午夜前来楚宣王宫的?”
“我只是拉拢了宫中太妃的一位心腹,让他悄悄的跑去北郡王宫,汇报北郡王,我们和太妃起了点小小的冲突……”北郡王肯定会以尊长的身份,前来给太妃撑腰,到时,就有好戏看了:“我们快更衣服,出去会客,看好戏!”
欧阳少弦、顾迟迟脱下睡袍,换上便服,相偕去了客堂。
北郡王刚刚端起茶杯,见顾迟迟和欧阳少弦进入,微微皱了皱眉:“下昼时候,太妃生你们气了?”
欧阳少弦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主座上坐下,顾迟迟轻轻笑笑:“一场小误解,都已经说清了,祖母还在生气吗?”
北郡王淡淡扫了欧阳少弦和顾一眼:“太妃年纪了大了,做事的方法,大约会有些不当,但她是你们的祖母,你们必然要学会尊老,不可以劈面与太妃争吵……”
“二叔教导的是,是我们疏忽了!”顾迟迟一副仔细聆听,很受教,知错能改的神志:“我们这就去向太妃赔礼!”
顾迟迟认错态度优越,又是佳,他天然不可以太过严峻的谴责,但是,胸中的肝火尚未消除,总得找单方面一切宣泄出来,否则,憋在内心会憋出病来的,因而北郡王的目光望了眼欧阳少弦:“夜色已深,太妃想必已经睡了,翌日再赔礼也不尽,少弦,我有事想和你单独谈谈。”目光淡淡扫过顾迟迟,好处很彰着。
“那你们聊吧!”顾迟迟笑着说道,就欲顺从北郡王的好处,起家向外走去,但是,动作很慢。
“表面很冷,你受不得寒,留在这里吧。”欧阳少弦放动手中茶杯,文雅走向门外:“房间炭火烧的多,屋里有些闷,二叔,我们去表面,边走边聊!”
真是不会做事,哪有带来宾去严寒屋外谈工作的事理!北郡王不悦的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欧阳少弦已经出了房间,他只得收起心中的埋怨,回身走出客堂。
顾迟迟雪眸微眯,嘴角轻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好戏即将表演,北郡王坐在客堂但是看不到的,必需去表面才行,客堂很无聊,自己是不是也去凑个热烈……
太妃躺花圃旁的房子里,欲火焚身,脸颊陀红,很迷人,眼神迷离之中带着浓浓的情欲,口中连续的发出一阵阵难以自恃的断魂低吟。
太妃满身的血液宛若被燃烧了起来,热的痛苦,小腹处腾起的阵阵热浪更是快要将她的明智淹没,太妃趴到地上,以地板的冰冷消去一部分欲。火,保存了一丝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