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扬表哥适才有些不正常?”望着谢轻扬逐渐远去的身影,顾迟迟说出心中疑惑。
欧阳少弦望了谢轻扬一眼:“他不止适才不正常,现在也不正常,走路连续捂着胸口,脚步也不似通常那般轻快……”
“扬表哥适才彰着没受伤,就算那黑衣人在剑上抹了毒,他也应该没事才对……”奈何会胸口痛苦呢……
顾迟迟倒了杯茶,正欲喝下,房间中传来谢轻扬惊慌失措的高呼:“思璇!”
欧阳少弦,顾迟迟皆是一惊,林思璇出事了,放下茶杯,疾速跑向林思璇的房间。
内室,房梁吊颈着的白绫惊心动魄,在风中来回飘零,白绫下倒着两张椅子,林思璇被谢轻扬放了下来,躺在床上,无声无臭,面色更是惨白的毫无红色,脖颈上一条清析的勒痕。
谢轻扬站在床边,面色焦灼,使劲拍打着林思璇的胸口:“思璇……醒醒,快醒醒……”手背上,不经意间滴上了一滴眼泪……
欧阳少弦和顾迟迟相互对望一眼,眸底闪着相同的情绪:林思璇适才吊颈寻短见,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咳咳咳……”顾迟迟正欲让人去请医生,林思璇重重的咳嗽几声,逐步展开了眼睛。
“思璇,你醒了……”谢轻扬眼圈通红,眸底泪光闪烁。
望着谢轻扬俊秀的面容以及当前谙习的一景一物,林思璇愣了愣:“我还在世?”
“没错,你还在世,你为什么要自尽?”谢轻扬痛心疾首,心中有气,却顾念着林思璇身材衰弱,不敢完全宣泄出来。
“我还在世,为什么不让我死了?”林思璇饮泣着,也不知哪来的气力,伸手推开了谢轻扬:“你走,往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谢轻扬上前一步,抓住林思璇的肩膀,双目赤红:“武国公宫虽然衰退,但我父母很开通,他们不会嫌弃,不会拆散我们的……”自己已经夸大过许多遍了,她奈何即是听不进去。
“不是这个原因……”林思璇痛哭着:“是我,我是克亲的灾星,六年前,我克死了父母,六年后,我又克死了哥哥和祖父,我不想再害你了……”
谢轻扬愣了愣:“这种哄人的谎言你也信?”
“这不是谎言,是真的!”林思璇眸底闪着伤痛与无奈:“当初,大哥谴责我时,我也以为他在说气话,但是,事实请明,我的亲人,真的都因我而死了,如果我嫁给你,下一个没命的就会是你啊……”
“不会的,这些但是是偶合罢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