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你连续在让我吗?否则,你不行能只这一招就赢了我。”
“我没有让你!”欧阳少弦目光凝重:“你的招式凌厉,杀气很重,我不想让迟迟受伤,因此转变了角度,可从这个角度出招,避过你狠招的同时,还可伤你,也能够,这即是人们所说的天意!”
如果欧阳少弦是个只为自己着想的人,他不会选定很先让顾迟迟避开杀招,天然不会站到这个角度,想赢宇文振,还得再费一番功夫。
顾迟迟小脸嫣红着,睡的很熟,对适才发生的一切险事,毫不知情。
宇文振嘴角轻扯出一丝苦楚的笑:天意为什么不向着自己呢?
“我输了!”宇文振将左手伸到欧阳少弦眼前,逐步分离,一只小盒子现于手中:“这是我送她的及笄礼,繁难你转交给她。”
眸光不天然的闪了闪:“无谓报告她这是我送的。”以顾迟迟的性质,他死缠烂打硬塞给她的礼物,她大约会留下,如果是像现在这般让他人转交,她肯定看也不看,干脆扔进水中……
欧阳少弦思考少焉,逐步接过了礼物,眸底的神采说不出是怒或是清静。
“这次我输给了你,我会信守承诺离开,但是,只有你们没结婚,我就不会摒弃!”宇文振深深的望了顾迟迟一眼,苦楚,无奈,种种繁杂的情绪在眸底逐一闪现,转过身,宇文振双足轻点着水面,疾速飞身拜别。
宇文振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的只剩下一个斑点,欧阳少弦拿着他送的礼物,眸光越凝越深,宇文振与他,本来一类人,遇到自己稀饭的,不达目的,毫不罢休。
惋惜,宇文振的敌手是欧阳少弦,肯定要失败,由于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他毫不会将迟迟让给他人!
日暮西山,顾迟迟悠悠转醒,逐步展开眼睛,很先映入眼帘的,是欧阳少弦俊秀出众的脸,眸底,隐约暗带了一丝笑意:“你醒了。”
顾迟迟从欧阳少弦怀中直起家体,四下望去,俏丽的景致被西下的夕阳渡上一层淡淡的金光,小竹筏在青青的湖水中徘徊,悠然自得:“我睡了一下昼,你奈何不叫醒我,胳膊被我压麻了吧。”
欧阳少弦轻轻笑着:“我是习武之人,胳膊可没辣么等闲麻。”
顾迟迟的眼睛另有些迷蒙,拿出一条丝帕,打湿,擦了擦眼睛,神智复苏许多。
“适才有人送了这个及笄礼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