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几口:“这是,琼浆玉液?”顾迟迟只饮过两种酒,一是琼花酿,再即是琼浆玉液,因此,对这两种酒,有些敏感。
欧阳少弦放下羽觞:“没错,想不到你只喝了一次,就记下了它的滋味……”
顾迟迟微浅笑着,端起羽觞:“关于稀饭的东西,我会埋头记下,不稀饭的,我但是理都不会理的。”
羽觞像元宵节赏灯宴上一样,很小,也很浅,顾迟迟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淡淡酒香进口即化,不敷尽兴:“有没有大点的杯子?”
欧阳少弦望了顾迟迟一眼,从小桌下的暗格中拿出两只大羽觞:“琼浆玉液酒味虽浓,后劲却不如琼花酿,你可以多喝少许。”
“世子,你是奈何发现这么这里的?”顾迟迟的生活很有规则,午膳时,天然是饿了,吃着甘旨佳肴,喝着琼浆玉液,心情舒坦,惬意,反观欧阳少弦,酒喝的很多,饭菜却是没吃几口。
“在城内呆久了,闷的无聊,出来走动时发现的……”这么美的处所,他只喜悦与可爱之人分享……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美景无尽,一叶小小的竹筏行走于碧绿的湖水中,如梦似幻,顾迟迟和欧阳少弦面临面而坐,碰杯同饮,犹如隐世的仙人眷侣,任意洒脱。
“当!”饮下不知第几杯琼浆玉液后,顾迟迟手扶着额头,眉头微皱,羽觞掉到了竹筏上。
“奈何了?”欧阳少弦目光微沉,苗条的身影刹时来到顾迟迟眼前,手背探上了她的额头:“但是身材不舒服?”
顾迟迟直起家体:“有些头昏。”俏丽的小脸上红霞满布,眼神有些迷离,淡淡酒香扑面而来,欧阳少弦刹时清楚:“你喝多了!”
轻扶着顾迟迟站了起来,欧阳少弦侧身,对着空荡荡的湖面交托着:“将东西一切撤了!”
刹时,几只划子发现在四周,侍卫们飞身上前,竹筏上的东西刹时被撤走,只留下一只正方形的,半米长宽,二十厘米厚的小桌子,上面放着一只茶壶和几只茶杯。
少了那些桌椅板凳,竹筏宽敞许多,欧阳少弦扶着顾迟迟干脆坐在青青的竹筏上,倒了杯茶,递到她唇边:“喝杯茶,解解酒吧。”
适才欧阳少弦只顾着想工作,都没留意到,两人已经喝了快两壶酒了,欧阳少弦酒量不错,到现在或是神智复苏,脸也不红,顾迟迟的酒量不可以与他比,喝了这么多,有些醉了。
接过欧阳少弦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顾迟迟长舒了一口吻,轻靠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