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奈何能算是他人!”顾囡对着嬷嬷们怒吼:“快给我闪开,否则,我就去报告祖母,陵暴主子,打你们一百大板……”
“二公主,奴仆都是在烟雨阁当差的,如果违了长公主的好处,奴仆会被赶出皇家的……”粗使嬷嬷压低了声音,却没有放行。
“你们的好处,一百大板比赶出皇家罚的轻对吧!”顾囡肝火冲天:“我现在即是报告祖母,你们欺主!”
这些死奴才,不给她们点教导,她们都不晓得自己是谁了,居然敢阻截自己,真是胆大包天!一甩衣袖,顾囡转过身,快步向松寿堂跑去。
刚跑出几步,劈面走来一道谙习的身影,顾囡轻缓脚步,眼睛眯了眯,迈步走了过去,嘲讽道:“我道是谁,本来是陆师傅,奈何,被人逼的束手无策,到我们皇家来流亡了!”
顾修接到弹劾的折子后,苦衷重重,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被皇太后套出了真相,婢女,嬷嬷们又爱多嘴,一个时候不到,顾修因陆皓文被弹劾一事,传遍了整个皇家。
陆皓文由人人尊重的师傅,导致了人人避而远之的省略之人,在皇家的身份很尴尬,几次想离开皇家,都被顾迟迟劝了下来,她承诺会为他找到生路,劝他再多等几天。
晓得顾迟迟是为他好,陆皓文打动的同时,呆在自己房间不出来,尽量少见人,以免给顾迟迟惹繁难。
本日是年夜,宫中很热烈,陆皓文着实太闷了,便出了房间,吹吹风,本来,他走的都是人少的清静小径,根基不会遇到人,哪曾想,人不知,鬼不觉间,踏上了来烟雨阁的路,遇到了顾囡。
“二公主!”顾囡的刁蛮,率性,陆皓文见识过许屡次,不会与她多做计较。
“陆师傅啊,不是我说你,你的命里,真的带煞。”顾囡在粗使嬷嬷那边受了挫,看到陆皓文,就将他当做了出气筒:“你想想看,在扬州时,你克死父母双亲,单独一人长大,来京城,进皇家教书后,皇家就没悠闲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鸡飞狗跳一次。”
“这些都是小事,可以纰漏不计,但是现在,居然带累到我爹被人弹劾,皇家的风水好,祖宗保佑,我爹没出什么事,但难保哪天,风水突然用尽,禁止不住你所带的煞气,到时,我们一家人都会跟着糟糕……”
陆皓文低落着头,一声不响,顾囡以为贰心虚,心中自满的同时,气焰更加嚣张:“陆师傅,您是孤儿,确凿可怜,可也请你为我们皇家着想一下,我们上高低下,但是几十近百的人啊,我们不想接二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