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绸缎生意的么,正由于他懂布料,哥哥才宁神的将盘铺子一事交给他,奈何又成做宝石生意的了:“大约我们说的并不是同一个姜凉,我分解的他,是做绸缎生意的……”他们应该是两名领有相同名字的人,毫不会是同一人,张贵妃自我安慰着。
“如果是二楼很东面客房的姜凉,那就不会错!”和掌柜结算饭菜钱的同时,那人望望张贵妃,坐视不救道:“你被姜凉骗了吧,我也被他骗了,晌午时候,他用这些假宝石,骗了我五万两银子,其时我在他房间喝了杯茶,居然就将这些赝品当作真宝石了……”
那人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的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在烛光下散发光芒,很漂亮,那人随意拿起一颗宝石,轻轻一捏,光芒刹时消失,宝石碎了……
什么,姜凉是骗纸,这奈何大约?张贵妃只觉轰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缺,满身的气力刹时被抽走,几乎瘫倒在地,自己的铺子,银子,岂不是全都没有了……
“夫人,您没事吧?”
耳边响起掌柜和伙计忧愁的扣问,张贵妃散漫的目光逐渐凝集:我不相信姜凉敢贪了我的银两逃跑……
眸光一寒,张贵妃转过身,疾速向外跑去:“夫人,账还没结呢。”伙计眼明手快,挡在了张贵妃前方。
“混账,客房又不是我住的,我结什么账。”张贵妃肝火冲天,放手狠狠打了伙计一巴掌,伙计站立不稳,扭转着跌倒在地,挥动的手指将张贵妃脸上的面纱带了下来……
“咦,这不是忠勇侯侯的张贵妃么?”眼尖的来宾道出了张贵妃的身份。
“听说她胆大包天,瞒着皇家全部人,做了件很离谱的错事,已经被休弃了……”一人不屑道。
“本来是弃妇啊!”来宾们除了不屑,另有嘲讽:“连一位与她毫无关系的伙计都打,品性阴毒,休了她就对了……”
身份被戳穿,丑事被当众宣布,张贵妃难堪的恨不得找处地缝钻进去,但是,她急着找姜凉,无意与众人争吵,从新戴上面纱,狠狠瞪了大厅中的食客们一眼,一把将刚站起来的伙计再次推倒在地,快步走出了堆栈,向她那间成衣铺子的方向跑去……
“姜凉大约在铺子那边等自己过去拿银子呢,必然在那边,绝对在那边……”张贵妃在连续的自我安慰中,来到成衣铺前,却见铺子里人来人往,目生的掌柜站在屋内批示,几名眼生的伙计在铺内铺外,来回搬着成衣……
姜凉真的将成衣铺盘了出去,并带着所得银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