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弦站在城墙和屋顶上时,不止在观战,还在暗中批示,由于在城门打斗时,护卫陆皓文的侍卫全死光了,有几名后来的侍卫取代了他们,适才在乱箭中,被黑衣人袭击后,存活下来,护卫陆皓文的侍卫,或是那几人。
毫无问题,他们是欧阳少弦的人,服从他的批示,放敌,诱敌……
王香雅摇摇头:“这我就不晓得了,欧阳少弦没说,我也没问!”他的工作,如果是不主动说,谁敢扣问:“别想这么多了,我们进宫看热烈!”
欧阳夜辰带着侍卫疾速拜别,烦乱的排场顿时变的静悄悄的的,一队侍卫拉着几辆小车,来来回回的整理尸体。
屋顶上,一道苗条的身影洗澡着月光顶风而立,衣袂翻飞,墨丝轻扬,明显即是欧阳少弦,深沉,内敛的眼眸闪着黑濯石般的锋利光芒,宛若早就洞察一切!
正事主要,欧阳夜辰进了皇宫,没顾上命人安排王香雅和顾迟迟住处,押着抓到的黑衣人,直奔御书房而去,王香雅和顾迟迟也不着包,悄悄的跟在背面,跟着侍卫们去往御书房。
宛若早就晓得欧阳夜辰等人会来,御书房里亮着灯,一道提笔写字的身影被烛光投射到窗子上。
见欧阳夜辰押人前来,门外守着的宦官急声禀报:“启禀皇上,太子殿下抓到几名可疑人!”
屋内子放动手中笔:“让他们进入!”声音低沉,不怒自威。
房门翻开,欧阳夜辰以及押黑衣人的侍卫走了进去,顾迟迟和王香雅也低调的跟了过去,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中,看皇帝过堂。
黑衣小喽罗纰漏不计,装作平民的有三人,加一位首级,共是四人,脸上的面巾早被扯掉,露出真面貌。
自己重用的大臣,居然是叛军,皇帝眸底萦绕着浓浓的愤懑:“为什么要倒戈朕,朕可曾亏待了你们?”无论是多年前,或是这三年,皇帝从未刻薄过大臣们,为什么他们要倒戈?
“皇上,您不曾亏待过我们,只是,我们受了绥晋王之恩,又有把柄抓在他手中,不得不造反……”一位大臣无奈叹气,顾迟迟记得他,他是节度使,官职尚可。
皇帝将目光转向另外三人:“你们呢,也是一样?”原以为,大臣们会狡辩一番的,哪曾想,这么快就承认了罪行。
“是!”另外三人也低下了头,兵变名单就在陆皓文手上,他们又刺杀陆皓文在前,人证物证具在,想狡赖都不行。
顾迟迟的目光在四人身上淡淡扫过,遐想着朝中的各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