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当然不会谢绝!”欧阳少弦放动手中酒壶,眼光幽深似潭。
顾迟迟和欧阳少弦是坐在窗边的,微微侧目,视线坦荡,几条大街上的情景全都一清二楚,顾迟迟不由得歌颂:“真是个观景的好处所!”
突然,两道谙习的身影映入眼帘,顾迟迟勾唇一笑,宇文化,顾囡,想不到他们两人居然所行无忌的跑到大街上来了。
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宇文化和顾囡一前一后的走着,宇文化边走边掉以轻心的四下旁观,但是,他纯真是在看热烈,而顾囡,眼光有意偶尔,望向街旁的大小金铺,眼光闪了闪:“宇文令郎,那边人好多,不妨发生甚么事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宇文化顺着顾囡的指向望去,彰着是一间范围不小的金铺,眼角余光扫了顾囡一眼,几不行闻的讽刺一声:
从上街到现在,她的眼光连续都落在金铺上,不知应该说她恋慕虚荣,或是贪图,现在更锋利,居然贪图让自己给她买贵重金饰,啧啧,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那副模样,一副寒门佳的穷酸样,要多灾看有多灾看,贵重金饰戴到她身上,只会白白糟蹋了……
“金铺里辣么多人,我们现在进去,肯定会被挤的满身汗,先四处逛逛,等人少了,我们再来吧。”宇文化走到一个小摊前,望远望,拿起一支粉色珠花:“二公主,这支珠花很漂亮,送给你。”
“感谢!”顾囡接过珠花,笑脸僵了僵,眸底闪过一丝不悦:珠花虽美,却是一般质料打造,至多值几两银子,三年来,顾囡还从未戴过这么寒酸的金饰。
顾囡心气高,不稀饭低价的珠花,可它又是宇文化送的,她还期望着世人散尽后,他难为她买贵重金饰,现在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情意,珠花拿在手中,犹如针刺一般,扔也不是,留也不是。
劈面走来一个卖糖葫芦的,宇文化走上前,买了两串糖葫芦,递给顾囡一串:“滋味还不错,要不要试试看。”
“好!”顾囡自视身份高贵,非常讨厌低价物品,可宇文化又是珠花,又是糖葫芦的送,全都低价的不能再低价了,如果非宇文化送东西时的涣散与安宁,顾囡都要以为他是存心给她添堵了。
接过糖葫芦,顾囡狠狠咬了一口,她心境不好,办事,吃东西,自然没心境,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吃到她口中,刹时变了滋味,牢牢皱起眉头:又苦又酸,这东西怎么这么难吃。
宇文化吃的津津乐道,顾囡撇撇嘴,堂堂镇国侯嫡子,身份高贵,居然稀饭吃这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