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惟有十几岁的小女士,怎会有这般的威慑力:“怎么?弄不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谁了?”
“黄大友虽是庄主,可他也只是皇家的仆众而已,马贵妃但是皇家贵妃,即是你们的主子,你们不听贵妃交托,即是没将忠勇皇家放在眼中,难不行在你们心中,皇家主子远比不上一位仆众来的重要……”
“长公主息怒。”黄大友嘴角上扬,难掩自满,辩解道:“下人们并非是在忤逆马贵妃的意义,是贵妃的决意太突然,他们还没反馈过来……”
顾迟迟微含笑着:“皇家是贵族,下人必需聪明聪明,这群反馈缓慢的呆头鹅,留在这里只会给皇家丢脸,全部销售了吧,我会禀明皇太后与爹爹,另外调派下人接管庄子……”
黄大友的盗汗顿时冒了出来,长公主好锋利的嘴巴,居然将自己绕进去了,自己帮庄子上的下人不行,反倒成了害他们被卖的首恶,抬眸,正对高低人们肝火焚烧的眼神……
“长公主,小的们只是临时失色,并非有心违背马贵妃的意义,请长公主开恩……”一位下人急声求情,其他下人也反馈过来,纷繁跪倒在地:“长公主开恩……”
庄子上的前提还不错,皇家对下人又多有照望,他们在这里,生活的非常好,如果被卖掉,颠沛流离不说,了局肯定也很凄切,黄大友是庄主,却没有销售他们的权柄,获咎了他,至多受些苦罢了,可如果不能让长公主和马贵妃满意,他们就要倒大霉。
顾迟迟并未语言,似笑非笑,眸光如墙边的野蔷薇,坚韧,带刺,开不开恩,也要看你们的阐扬才气决意……
几名下人互相对望一眼,眸光一寒,蓦地站起家,快速走到黄大友身边,押了他往刑具上拖:“对不住了庄主,我们只是下人,主子的交托,我们只能照做。”
黄大友冒死挣扎,乱骂:“你们这几个蠢货,想造反啊,快摊开我,如果你们敢打我,当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下人们终年劳作,身强力壮,岂是黄大友这种安宁之辈所能比的,他的乱骂与威逼,只能让下人们加倍厌恶他,强行将他拖到角落中,绑在凳子上,抡起木板,重重打了下去:“啊!”如杀猪般凄厉的惨啼声穿透云层,绕梁三日,险些震破众人的耳朵……
马贵妃喝完红枣小米粥,苏息少焉,扶着红烛站了起来,轻咳几声:“长公主,时候不早了。”黄大友被打的凄切,她心中怒气已消,顾迟迟的聪明才智的确出乎了她的料想,但是,此事能够慢慢钻研,城门入夜就会封闭,再耽